木头还是板着脸,仿佛对于他来讲,我就是个陌生人,只听他道:“你是谁?”
我一听就感觉好笑,这货惊骇也不至于不睬我吧,因而我擂了他一拳,笑道:“别闹,我是耗子啊,咱俩不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吗,莫非你忘了?”
我跨过第二道门槛,正对的是一间摆放着神龛的大堂,大堂内里的木梁立柱无缺无损,上面的红漆非常均匀,底子不像是方才被烧过。
但令我感到奇特的是,这里并没有起过火的迹象,一屋一瓦都是那么的整齐。这甚么环境,刚才不是起了一场大火吗,如何连一点陈迹都看不出来?
只见大门是关着的,与之前一样,我悄悄一推,门就开了,地上的枯枝落叶有几寸厚,角落里靠着一把烂掉的笤帚,全部场面与前一次几近一模一样。
过了一会,砍刀从我肩上缓缓落下,我顿时松了口气,但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采,陪着笑容对他道:“真是不美意义,这么晚打搅你了!”
“大兄弟,我说了找错人了,我给你陪个不是还不可吗?”我道。
我一时候不晓得该如何答复他,想不到他竟然这么死脑筋,我实在没了体例,便说:“我奶名就叫耗子啊,如何着,不准?”我也不晓得本身那里来的勇气,说这话一点也不虚,固然刀是架在我脖子上的,他随时都能够发力,可我内心却并不惊骇,能够是相对于之前经历过的那些怪事,这类程度的威胁不敷为惧了吧。
我深吸几口气,使本身保持沉着,然后问道:“你不是叫木头吗?”
我越想就越感觉奇特,回到巷子上,挤进了拥堵的人群,自顾的闷着头闲逛起来。
我缓缓走进大堂内,与影象中的完整一样,一尊大佛,一块屏风,两张长桌,十几座牌位,乃至连位置都没变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