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可真是奇特,一天一个主张。
好不轻易比及霍九爷把烧饼火烧课讲完了,老沧州终究到了。
也就是说,霍九爷不会乘人多危,狮子大开口,狠宰他一通。
隔着衣袖,展怀握住霍柔风的手,他柔声说道:“小九,等我离京的时候,我去和霍大娘子说说,你跟着我去福建读书吧,永丰号在福建有分号吧,你平时就住在永丰号,有空时能够到我们家去坐客,到了福建,没有人敢欺负你,只要你说一声,我敢包管,乃至没有人敢多看你一眼。”
这下子,展怀的脸也烫起来了。
安海道:“苏公子在包间里,您也晓得这里只要两间包间的,小的出来时,刚好有个客人要进包间,没等伴计过来,便撩帘出来,他原是传闻另有一间空的,便觉得是西边那间,没想到撩开帘子才发明内里有人,小的就是当时看到内里坐着的苏公子的,因而便找伴计问了问......”
霍柔风更含混了,她把衣袖从展怀手里抽出来,腾脱手来,摸摸展怀红彤彤的耳朵,猎奇地说道:“咦,你的耳朵是热的,另有点烫。”
展怀道:“不但是防风,另有几味药材也买不到,二哥暗中让人收买了一批,已经运往福建了,但是还远远不敷。”
展怀满头黑线,我要晓得这个干吗?甚么火烧和烧饼,还不都是往嘴里吃的?
为了来老沧州吃羊肠子,霍柔风可贵起个大早,还没到老沧州,她已经把老沧州好吃的东西全都向展怀先容一遍了。
霍柔风既然要跟苏浅打交道,霍大娘子自是要让人查过苏浅,平时也没少让人留意庆王府的事,安海便是阿谁时候见过苏浅的,只是苏浅当然没有见过他。
展怀哭笑不得,真是天大的面子。
幸亏这个时候,安海撩开车帘,把那只罗杰送的大食盒送了出去。
安海承诺一声,便进了馆子。
霍柔风面色一沉,不悦隧道:“你为甚么不问我呢?”
这番话让霍柔风听起来非常舒畅,固然她变成了宰牛刀,但也是一柄很锋利的宰牛刀。
她问安海:“只要他本身吗?另有别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