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升平走后,霍柔风还在错愕。
霍柔风愣住了,撷文堂做事洁净利索啊,在杭州多年,竟然统统都是传说。
张升平叹了口气:“九爷说的没错,外埠分号尚未查实,但是撷文堂在杭州的这几家却全数都是租来的铺子,有两家客岁还曾搬过铺子,换过处所。此中有一家铺子还是租的我们霍家的。”
“既然是致仕翰林,总能查出姓甚名谁吧,衙门和商会那边查了吗?”霍柔风问道。
说完,她张大了嘴巴,“神仙一样”?她如何会想到神仙的?对了,前次在浮玉楼里吹笛子的那小我,不也是像神仙一样吗?
她只好对张升平比划:“你让人盯着,看看有没有一个这么高,很都雅很有气质,神仙一样的少年在撷文堂出入吧。”
霍柔风的一颗心早就飞到无锡了,之前不想去是因为长房的事,现在长房的事情已经灰尘落定,她满脑筋装着的都是到了无锡庄子里如何玩。
当然,全部柳西巷的人都晓得,这对于霍大娘子而言只是夸姣胡想罢了,像九爷如许的公子哥儿,操琴吹笛不过就是一时髦起,落个擅乐律的高雅名声也就行了,谁又会在这上面下苦功呢,想听曲儿了,扔个把银子便能把最好的师体请来奏上一曲。
采芹撩开车帘去看,只见几骑扬尘从车边骋过,她也只看到背影。采芹看到自家保护骑在顿时,不远不近地跟在车旁,便问赶车的赵二:“刚才谁笑了?”
三天后,霍柔风坐在去无锡的马车上,玩弄着号称杭州城里最贵的那支笛子。
至于这支玉笛嘛,就带在身上做装潢吧,虽说相对她的身高来讲有些像拐杖,但是三千两的拐杖,也不是谁都能用得起的。
霍柔风可不是人傻钱多的那种二世祖,她懂乐律,只是不会吹笛子罢了,她也是识货的,这支玉笛是不是韩仙子所制临时不管,单看笛子确切是好东西。
这一行人在路上几近马不断蹄,入夜住,天亮走,十天后便达到了位于太湖边上的霍家庄子。
她想起了那位叫齐志三的大掌柜,想来就是她撕书那次,在角落里吃早点的老头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