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展家没在福建,能够也像镇国公府一样了。
展怀摇点头:“她不能算是我的人,如果你不想用她了,随时让她分开便是。”
他松了一口气,拿起一颗糖放进嘴里,把那枚玉佩翻来覆去看了两遍,像是恐怕霍柔风把他的玉佩弄坏了一样。
“那苏离的事情,不是你给办的吗?”她一向觉得,那天花三娘是把动静递给展怀了,以是苏离的事才会办得那么痛快。
“干吗要兵戈,我不喜好兵戈。”霍柔风白他一眼。
“那捏你的鼻梁吧,你的鼻梁有点塌。”展怀笑得坏坏的,暴露一排乌黑的牙齿。
展怀倒也不活力,把衣袖放下,伸手捏捏她的鼻子,笑着说道:“那等你长大了,想去福建的话,就写信给我,我让人去接你。”
“等我长大了就不塌了,才不消你捏呢。”霍柔风干脆捂住鼻子不让展怀看了。
霍柔风大奇,花三娘竟然不是展怀的人?
展怀脸上的笑容更浓,他站鄙人午半明半暗的阳光下,看着霍柔风笑,笑容明朗纯粹,毫无城府。
“咦,你等等花三娘吧,她出去买东西,你带上她一起走吧。”霍柔风说道。
“去你的,谁怕了,我才不怕呢。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兵戈的,我只是没有看过海战罢了。”霍柔风放动手来,暴露了阿谁有点塌鼻梁的小鼻子。
“你没见过兵戈,男人汉大丈夫都要到疆场上见地见地”,展怀边说边撩起衣袖,暴露一刀三寸余长的刀疤,“看,男人就应当有这个。”
霍柔风还觉得他会像之前那样,留在杭州住些日子,吃她的喝她的,千万没有想到,他这就要走。
“不消了,先存在你这里,等你去福建时连本带利一起还给我。”
“你分开杭州要去那里?去山东吗?”霍柔风问道。
应当是母亲和她身后吧。
实在这枚玉佩,霍柔风早就看过无数次了,她还是头回见到展怀这个模样,很吝啬,但是很风趣。
展怀从怀里取出一只扁平的匣子,放到石桌上,道:“你看到了,就在这里,我的玉佩呢?”
霍柔风挥手把他的爪子翻开,揉揉本身的鼻子:“今后不准再捏我的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