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过了徐州,但凡是花三娘晓得的帮派暗语,霍柔风全都倒背如流。
现在九爷又让她留在苏家学医,采荷做梦都不敢想,回到屋里,她拉着采芹不断地问:“我如果学不好,九爷不会不要我了吧?”
“承平会为何会叫承平会?”
待到霍柔风起床,花三娘便要给她讲承平会的事情,花三娘并非承平会中人,她所晓得的固然很多,但是讲了三四天也就没有可讲的了。
但是如果如许,就不能再服侍九爷了,但是现在她的环境,跟着九爷去都城,一起之上只能是拖累。
花三娘越是不想提,霍柔风的兴趣便越是浓烈,船上本来就没有好玩的,她的新奇劲儿早就畴昔了,现在能让霍九爷感兴趣的,也就只要花三娘了。
并且,从那今后,张升平对她也不一样了,每天都会成心偶然派人盯着她,恐怕她会对九爷做点甚么。
霍柔风扬起下巴:“九爷喜好,你别管。”
“都城有没有承平会?他们平时在做甚么,是不是闲帮?”
每天凌晨,花三娘都被采芹早早地叫起来,遵循霍柔风的叮咛,把船上的丫环婆子全都调集起来,跟着她活动筋骨,因为霍九爷不想再产生采荷抱病那样的事情了。
采芹指责地看着花三娘:“你不是会吹笛子吗?你给九爷吹笛子吧。”
采荷想到这里,便对霍柔风道:“奴婢情愿,只是奴婢笨拙,担忧跟着苏大奶奶学不好,给大娘子和九爷丢脸。”
无法,花三娘便给霍柔风讲些江湖和武林里的事,比如漕帮的三当家娶的是沧州府阎家的女儿,比如辽东鲁家烧了河南路家的老宅子。
花三娘无法,正想给霍柔风吹上一曲,霍柔风俄然抬开端来,道:“江湖上的事情说完了,你该和我说说行军兵戈的事了。”
也不知从甚么时候开端,九爷已经不想学笛子了,此次去都城,九爷给柳徒弟结清了银子,并没有带上柳徒弟一起走,反倒是把张先生带上了,只是张先生要了局了,每天都要温书,没和他们在一条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