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柔风恍然大悟,很当真地说道:“本来你是承平会半月舵的人啊,展家晓得吗?”
三天后,苏家媳妇又来给采芹施针,奉告霍柔风,她的公婆和夫君都同意,只是苏家是大族,又都住在一起,如果来位女眷长住,不免会有所不便。
花三娘笑着点头:“奴婢不熟谙她的手势,也不晓得她是哪个舵的。”
伶仃你,九爷口中的伶仃你是很可骇的,到时统统人都把你当作是特工,是好人。
她便对霍柔风道:“霍九爷发起甚好,只是我要先问过公婆和夫君,才气给九爷答复。”
花三娘道:“那是奉告她,我是承平会半月舵的人。”
花三娘哭笑不得,只好解释:“奴婢并非承平会的,只是见那妇人凶暴,又不忿她用承平会来吓人,便假装是承平会的人,让她闭上嘴巴罢了。”
宿世的时候,太病院便有两位善于针灸的女医官,母亲还曾说过要开设女医馆,让更多的女子学习针灸之术,以免因为男女大妨,妇人们不肯让男大夫施针,迟误病情。可惜直到母亲山陵崩,女医馆也还没有建立起来。乃至于到了百年以后的明天,像苏家媳妇如许会针灸的女医也是凤毛鳞角。
“她呢?她是哪个舵的?”霍柔风问道。
苏家的这位媳妇三十出头,她的父亲是位秀才,家传的医术,四时堂的这位大夫便是拜在她父亲门下,厥后她嫁进苏家,因为善于针灸,以是常给苏家的女眷们看病,在苏家分缘很好,很能讨长辈们的欢心。是以明天娘家的师兄上门请她,传闻是给女眷施针,苏家的长辈便一口应允,让她过来诊治。
“你不是承平会的?我才不信呢,你连承平会的阿谁甚么口都晓得,还会这类古怪的手势,你说你不是,谁信?”霍柔风撇嘴,指着张升平问道,“你信吗?”
霍柔风没有再多说,让四时堂的那位大夫送了苏家媳妇归去。
苏家媳妇能得了苏家长辈的欢心,除了她能给家里各房女眷医病以外,她的性子也是油滑殷勤,霍柔风刚说了前半断,她便猜到是如何回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