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羊汤馆子?”庆王的目光终究从那把短刀上移开,迷惑地看着苏浅,“甚么羊汤馆子?霍家的?”
霍柔风白他一眼,大咧咧在石凳上坐下,张亭和张轩无声无息地跟了出去,在她身后站好。
“羊汤馆子?”庆王的目光终究从那把短刀上移开,迷惑地看着苏浅,“甚么羊汤馆子?霍家的?”
庆王怔了怔,随即哈哈大笑,笑够了,又对苏浅道:“据无锡传来的动静,这个霍九在无锡的时候,可不是个省油的灯,赵家的事,他也参与了,并且在那件事上,获得最大好处的,就是霍家。”
他回到帷帐内,庆王正用乌黑的丝帕细心擦拭着一把短刀,听到他的脚步声,庆王没有昂首,问道:“霍九和你说些甚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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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到帷帐内,庆王正用乌黑的丝帕细心擦拭着一把短刀,听到他的脚步声,庆王没有昂首,问道:“霍九和你说些甚么?”
若不是赵清泰死得及时,祸水就要引到他的身上了。
庆王哼了一声,道:“可就是这么一个没有出身的同进士,霍家却能给他谋了个肥缺,你不感觉此事另有蹊跷,单凭戋戋无锡商会的举荐又怎可成事?”
庆王怔了怔,随即哈哈大笑,笑够了,又对苏浅道:“据无锡传来的动静,这个霍九在无锡的时候,可不是个省油的灯,赵家的事,他也参与了,并且在那件事上,获得最大好处的,就是霍家。”
苏浅道:“我与苏离是本家的从兄弟,苏离是庶出,又只是同进士出身,他能走到现在这一步已是强孥之末,王爷不必为此等小事挂怀。”
庆王叹了口气:“这就是本王想不通的处所,无锡的那件事闹得那么大,如果只是个小小的霍家,又怎能搅起那么大的风波?就连无锡卫也脱手了,呵呵。”
霍柔风回到石亭里时,世人已经吃饱喝足,石桌上的紫铜锅子已经收起来了,芦瑜正在剔牙,看到霍柔风便笑道:“霍九,你来晚了,我们都吃饱了。”
苏浅一怔,是啊,不要藐视苏离现在的官职,当初几路人都在争这个缺儿,可谁又能想到,竟然落到苏离头上?
苏浅老诚恳实地答复:“霍九说城西有家羊汤馆子,让我要找他时,便给他捎个信,到那家羊汤馆子里等他便是。”
那件事上,终究只要霍家得了好处。梅花岭的村民把霍产业作了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,又因为赵家出事以后,又牵涉出宋家和别的两家米商,没有了中间的分红,霍家成了无锡米市上笑到最后的人。
她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