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羊汤馆子?”庆王的目光终究从那把短刀上移开,迷惑地看着苏浅,“甚么羊汤馆子?霍家的?”
霍柔风叹了口气:“我去的慢了,长公主已经先走了,让我在那边吹了半天山风,内侍才让我返来。”
庆王哼了一声,道:“可就是这么一个没有出身的同进士,霍家却能给他谋了个肥缺,你不感觉此事另有蹊跷,单凭戋戋无锡商会的举荐又怎可成事?”
苏浅苦笑:“我刚才出去的时候探听了,明天早上霍九和黄显俊在这家叫老沧州的羊汤馆子用了早餐,霍九很喜好那家的羊肠子,没有吃够。”
苏浅道:“我与苏离是本家的从兄弟,苏离是庶出,又只是同进士出身,他能走到现在这一步已是强孥之末,王爷不必为此等小事挂怀。”
不但如此,霍家还暗中出面,把苏离调到了无锡。
黄显俊把个装着瓜子的荷包递给她,问道:“长公主找你甚么事?”
直到霍九跑得不见人影了,苏浅才摇点头,他没有想到与霍九的第一次打仗竟然是如许的。
霍柔风回到石亭里时,世人已经吃饱喝足,石桌上的紫铜锅子已经收起来了,芦瑜正在剔牙,看到霍柔风便笑道:“霍九,你来晚了,我们都吃饱了。”
庆王哼了一声,道:“可就是这么一个没有出身的同进士,霍家却能给他谋了个肥缺,你不感觉此事另有蹊跷,单凭戋戋无锡商会的举荐又怎可成事?”
“王爷,霍家背后另有人?不成能的,如果霍家姐弟另有依托,彭城伯府的案子,也不会等闲找到他们头上。”苏浅说道。
庆王叹了口气:“这就是本王想不通的处所,无锡的那件事闹得那么大,如果只是个小小的霍家,又怎能搅起那么大的风波?就连无锡卫也脱手了,呵呵。”
无锡的那件事,不过就是从梅花岭的几个村民引发的,谁又能想到,不过就是几个命如草芥的村民罢了,却牵出了赵家,把无锡米市搅成了一锅沸水,也断了庆王的财路。
霍柔风回到石亭里时,世人已经吃饱喝足,石桌上的紫铜锅子已经收起来了,芦瑜正在剔牙,看到霍柔风便笑道:“霍九,你来晚了,我们都吃饱了。”
他回到帷帐内,庆王正用乌黑的丝帕细心擦拭着一把短刀,听到他的脚步声,庆王没有昂首,问道:“霍九和你说些甚么?”
他回到帷帐内,庆王正用乌黑的丝帕细心擦拭着一把短刀,听到他的脚步声,庆王没有昂首,问道:“霍九和你说些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