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柔风哈哈大笑:“宋五哥比我年长好几岁,也该议亲了,要不我让人给你留意着,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?”
宋申另有说甚么,只好硬着头皮伸谢,他如果不跟着做这买卖,倒像是不知好歹似的。
宋申苦笑:“不瞒九弟,我只是家里的庶子,和三哥是不能比的,即便我想在都城立室立室,也不是说说就能够的。”
“九弟,我......我实不相瞒,我有了......不,我临时不想说亲,不想。”他只好说道,还是没能把想要入赘霍家的话说出来。
霍柔风笑道:“无妨,我让掌柜的给你算算,差多少银子尽管找我借就是了。”
上门半子岂是那么好当的?
这类事比来已经循环了几次,霍柔风感觉,再如许下去,姐姐就该烦了。
她喝了一口蜂蜜水,持续说道:“自家兄弟,利钱上比外头放印子钱的低些,转头让帐房算算。”
听到霍柔风提起宋松,宋申眉头动了动:“既是九弟的买卖,那岂有不做的?只是我手头也不余裕,入股怕是也赚不了多少。”
听到霍柔风提起宋松,宋申眉头动了动:“既是九弟的买卖,那岂有不做的?只是我手头也不余裕,入股怕是也赚不了多少。”
明天的存候又失利了。
上门半子岂是那么好当的?
这些日子,宋松跟着霍家赚了很多银子,永丰号在杭州的管事,也曾写信过来,说宋松是个做买卖的料子,并且刻苦刻苦,非常本分,每个月都会给无锡家里送银子。
她喝了一口蜂蜜水,持续说道:“自家兄弟,利钱上比外头放印子钱的低些,转头让帐房算算。”
也就是说,九爷把银子借给你,让你跟着我做买卖,这银子不是白借的,无益钱,但是九爷风雅,给你的利钱比放印子钱的要低,要低,至于低多少,九爷是不晓得的,九爷也懒得管,让帐房奉告你吧。
她说到这里,宋申的内心便明白了,这恐怕是霍大娘子的意义吧。
霍柔风之以是提到宋松,是想表示宋申要像兄长如许脚结壮地,不要整日只想着入赘霍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