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柔风和李烨还是第一次见到芦瑜这么穷的有钱人,两人笑得前仰后合,霍柔风不由得想起展怀来了,展怀不穷,可就爱沾便宜,恨不能吃她的喝她的住她的,对了,花三娘的月例银子还是她出的。
芦瑜张口结舌,他哪有银子啊,他只都雅向霍九:“霍九,你带着银子了吗?你给我结帐行吗?”
“不在,钟家在邯郸,离都城也不远,你家的四时堂是药铺子,说不定也和钟家打过交道,他们家本身有几千亩的药田,传闻钟家人死了以后,家里的药田被远房亲戚得了去,本年全都改种生果蔬菜了,连一棵草药也没敢再种。”
芦瑜这才解气,黄显俊气不过,对芦瑜吼道:“一会儿下山到馆子用饭,你那份本身结帐,我不给你出钱!”
黄显俊指着他就骂:“你的脸皮可真厚,这内里就属霍九年纪最小,你让他给你结帐?”
黄显俊指着李烨的鼻子哈哈大笑:“李烨,下次你还是在家里好生待着,我去接你,让霍九去接芦瑜,别看霍九初来乍到,他可比你认路。”
“如何会呢?我家是开钱庄的,如何怕有人欠银子不给,别说,倒是也怕,就是有金山也能借完,不过我祖父不是因为这个才让我躲着姓展的,他是怕我不懂事,惹上不该惹的人。”芦瑜嘟哝着。
玄月的香山,如同抹上了一层胭脂,素净夺目。湛蓝的天空通俗悠远,轻风吹过,枫叶顶风而舞,辉映着温存的阳光,似云霞漫卷在春季的光影里。
“啊?”霍柔风大吃一惊,“钟家是在都城吗?”
黄显俊四下看看,煞有介事地抬高了声音:“客岁展家派人来北直隶收防风,专做药材买卖的钟家觉得这是奉上门的大买卖,卖给展家多量防风,展家的人前脚方才出了北直隶,钟家就走水了,把钟家满门高低一个没活,全都活活烧死了。”
“展愉?芳仪长公主的驸马?”霍柔风来了精力,“你们和展愉有仇?看到他,你们躲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