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到时候庆王没有在,这事鼓吹出去,委实不悦。
霍柔风顿时明白了,让庆王禁足,错开太后的寿辰。这不但是打了庆王的脸,并且也同时打了太后的脸。
花三娘道:“是啊,奴婢也感觉这件事不成思议,奴婢也不是头一回混进宫里了,但是却连太后的影子也没有见过,这和尚如何就能在宫里碰到太后了呢,想想就觉希奇,因而奴婢便多留了几天,想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霍柔风忙问:“三个月吗?天子真要禁足?”
因为宿世母亲的原因,霍柔风不以为女子参政有何不当,是以,她没有再去诘问皇后批阅奏章的事,归正对天子的所做所为来了兴趣。
花三娘来的时候,霍柔风正在看毕道元写的新故事,这故事讲的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,为了权短长死了老婆和女儿......
“皇后娘娘自从娘家出事以后,为人低调,很少呈现在人前。内阁送来的奏折,天子很少去看,阁老们把奏折送过来,天子转眼便让人送到坤宁宫,交给皇后。”
花三娘道:“也不知天子是从那里找到的这个番僧,番僧固然是胡人,可却有个汉人的法号,他叫惠摩。自从惠摩进宫,天子便整日在乾清宫里礼佛,天子早就不早朝了,阁老们的廷议,都是由郭咏主持。”
“奴婢就先从这几日宫里出的事情和九爷提及吧。天子请了一名和尚进宫讲经,偏那和尚喜好闲逛,那天冲撞到了太后......”
霍柔风没有说话,一双大眼睛盯在花三娘脸上,乌黑的眸子里闪动着两点寒星,花三娘不由得挺直了脊背,面色也端凝起来。
霍柔风咧咧嘴,她也不晓得该说甚么才好了。
霍柔风瞠目结舌,她是在宫里住过的人,固然十来岁便死了,但是宫里的端方她是晓得的。
“金吾卫的人立即飞奔着过来,却抓住了阿谁番僧,本来他在菊花山前面,也不知做了甚么手脚,把偌大的菊花山弄倒,吓到了太后。”
霍柔风哈哈大笑,那块御赐的牌匾,公然是出自皇后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