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我来了猎奇心,问徒弟道:“徒弟,为甚么这手套上和鬼帝印上都没有沾一滴水啊?”
徐文没说话,而是跑进屋子里取了两把伞出来。给了我一把,他和徒弟撑着一把。
这就是地府的神物?看起来也没甚么特别的处所嘛。我不由撇撇嘴,想到。
然后,徒弟把鬼帝印往上面里一甩,退后几步,一加快,三个蹬腿踏着阿谁近乎九十度的墙壁,上来了。
徒弟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,呼吸有些重的说道:“鬼域水有些特别,是带不出忘川河的。”说完,又看向徐文:“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?”
这个据目测大抵有两三米的大坑,徒弟跳下去竟然没事人一样。徒弟站在大坑里忘川河的支流岸边,给上面站着的我们做了一个OK的手势,然后自顾自的带上那帮手套。
徒弟抹了一把已经被微微淋湿的额头,说道:“这雨越来越大了。”
“那行,我先走了。待会儿把我要的东西发到我手机上。”徒弟牵过我,挣着伞说道。
徐文翻开了手上的手电筒,强光的晖映,使得那些河水亮晶晶的,很晃眼。雨滴落下去,乃至连一点点波纹都没有出现。
徒弟对着徐文点了点头说道:“差未几了,能够开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