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钱姚罕见的起了个大早,早上去街上吃了二两面,溜漫步达来到他的棺材铺,既不忙着开门停业,也不筹措牌友打牌,抬了个太师椅坐在棺材铺门口,均匀两三分钟就把他那旧得连小偷都不屑偷的智(老)能(人)机摸出来瞅两眼。
钱姚天生就没有女分缘,眼瞅着都奔三了,连一个靠谱的女朋友都没交过,至于后代,他就更不敢肖想了。至于钱,钱姚的免费一贯不低,越是有钱的客户宰得越狠,是以才有了死要钱的外号,但是他恰好又是个留不住财的命,只要手里钱一多,保准会因为各种百般的事情破财。至今为止,他手里的存款还没超出过六位数,日子过得比那些靠嘴把式忽悠人的大师还不如,哎,说多了都是泪。
要不是忙着(?)找吴玫玫她们的生魂,他早就带着阿黄去吃大餐了。
当然,不爱说话也是合作具的,冬生回到旅店今后,但是跟他的败家媳妇儿煲了快俩小时的电话粥。不止一次被吵醒的胖喵精,决定明天必然要在微博上讨伐一下,铲屎官半夜虐单身喵的可罪过动。
“你小子一天不吹牛会死啊?牛人?我看是小妞还差多,你都一大把年纪了,是该找个知心的了……”
冬生不着陈迹的看了眼靠坐在墙边的钱姚。
不一会儿,钱姚就换了身略微划一点的衣服,新买的登山包塞得鼓鼓的,开上他老子留给他的桑塔纳解缆了。那车固然已经有超越十年的车龄了,但钱姚还是宝贝得跟啥一样,保养得比人家新车还好,好天怕晒雨天怕淋,等闲底子舍不得开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