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欢然被他捏的下巴发疼,便手舞足蹈将他推开,因醉得更加短长,便涓滴也不怕赵黼,反看着他笑。
赵黼见他眼神斜乜,晓得半醉了,便笑道:“六爷想你了,特返来看你。”
他利落地将半边衣裳往下一撩,公然暴露肩头上一道弯弯地疤痕,色彩另有些新奇呢。
蒋勋早叮咛人去筹办解酒汤,这边儿季欢然头晕晕地:“六爷此次回京,是为甚么呢?”
蒋勋在中间看了半晌,现在俄然猛地站起来道:“我、我也想……”
白清辉道:“世子莫非对崔女人成心不成?”
赵黼无可何如,只转头对白清辉道:“这白痴这两年来没少往崔侯府跑吧?”
赵黼只得含混承诺,晏王妃又叮咛叫他不成在外担搁,或者吃醉了混闹,只要早点返来……才放了他出门。
白清辉同他对视半晌,只点点头,也不跟他辩。
蒋勋正听得非常风趣,见白清辉又离席之意,略有些不舍。
正季欢然闻声马蹄声急,便转头来看是谁,冷不防见是他,便吓了一跳:“世子殿下?”忙在顿时拱手欠身。
晏王妃笑微微地打量了他一回,道:“你吃紧地做甚么去?”
赵黼本要嘲笑他一番,看着他这般神采,心头转念,竟道:“给你看也无妨,六爷又不是大女人,莫非给你看了就要嫁给你?”说着起家,抬手把玉带解下,又将衣带扯开。
季欢然见了他,本来是心存顾忌的,怎奈赵黼经常口没遮拦,对人又“随和”,不知不觉里就也不再拘束,现在听他打趣,季欢然便也道:“我如何传闻,那一刀短长的很,差点儿就……”
赵黼道:“可不是么?前次在四叔那边,本觉得会遇见,谁知他竟没去。”
赵黼见他皱着眉,脸带忧色,那本预备要呸人的话便咽下去了,只笑道:“瞧你这模样儿,吓坏了么?六爷都不怕,你怕甚么。”
蒋勋一呆,赵黼嗤之以鼻:“军中的都是虎狼,你这类小羊儿似的……就不消妄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