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黼目视火线，目光透进薄凉虚空当中，听白樘问，才道：“此贼徒，跟崔云鬟有何干系？”
白樘岂会被他诈出甚么来，若他顺着此獠的话问下去，就不是他审案，而是鸳鸯杀审他了。
白樘眸色微变，考虑无语。
乃至于厥后，白樘严禁其别人私行打仗鸳鸯杀。
白樘道：“当初自从捉到鸳鸯杀，到他上法场，他独一心心念念而不成得的，就是云鬟。本日特地在尸身上留下这一个字，你说呢？”
白樘见他神采果断，便问道：“世子可猜到下一个丧命的会是何人？”
本来如此。
当时他还不过是个刑部主事，鸳鸯杀的大名却几近满都城的人无一不知无一不晓，弄得民气惶惑，怨声四起。连天子都听闻此事，天然施压三法司。
只可惜再也问不出别的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