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先前晏王妃传了赵黼前去,因问他本日再静王府如何,赵黼一一答复。
晏王妃却又道:“实在我是明白的,你如许做,不过是想让外头的人晓得罢了,毕竟你们兄弟打斗,还动了刀剑,即使圣上偏袒你,我们到底要做做模样,别显得恃宠而骄一样,我听丫头们说,外头都传你被打的屁/股着花儿呢?”
赵黼打量晏王妃的神情,笑道:“可不是么?母妃如何把他认作女孩子了?想必是忙着给我挑媳妇儿,便把人也错认了。”
云鬟皱眉:“世子安生看书罢了。”
晏王妃哼了声,还是回身坐了。
赵黼只是看着王妃,眸光闪动。王妃又轻声道:“可知当初还未立太子之前,圣上最属意的是何人?”
赵黼复低下头去,晏王妃长叹了声:“我们虽不妄图甚么,可谁知别民气里如何想?你父王即使去了云州,但是那王府里不清不楚的人也不知多少,就不必提隔三岔五在王府门外探头探脑的那些了,云州虽僻远,竟也是到处受制于人……”
赵黼低头不言语,晏王妃见他如此,便站起家来,自阁房往外而行,赵黼少不得起家跟上,那些丫头们却远远地在身后跟从。
云鬟定睛看了他半晌,还是波澜不惊道:“一辈子长着呢,这话说的未免太早。岂不闻李太白也说:‘相看两不厌,唯有敬亭山’。”
云鬟见她如此喜好,便点了点头,因见无人在跟前儿,就又说:“可世子的性子有些奇特,你、你可……留意些才好。”她本不是个多嘴之人,有话多数只在内心,但是因对灵雨豪情跟别的分歧,便不由有些替她担忧罢了。
赵黼道:“晓得,何况我已接受了经验了,母妃不是打过我了么?”
赵黼却又上前一步:“你说甚么我挑灯夜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