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辉听着调子很不像，莫名地一阵呕心，便走上前，正见到那两个大些的孩童把蒋勋困在墙上，清辉双目一眯，冷道：“你们做甚么？”
蒋勋见了白樘在此，面上暴露畏缩之色，便站住问道：“白大人，我娘呢？”
却又让蒋勋情何故堪？又将如何度日？
清辉才叫了声，蒋勋扫他一眼，仓促地又跑的不见人了，清辉转头往内看去，却只见一道影子，一闪便消逝在内殿当中了。
因差人们多是认得赵黼跟清辉的，便未曾劝止，反给他们指路，赵黼边走边四周张望，一边儿对劲笑道：“说甚么不准男人擅入，六爷这不是大摇大摆出去了么？”
谁知过了会儿，那马蹄声去而复返，只听有人敲了敲外头车窗，道：“是不是小白？”
蒋勋听了这话，泪才扑簌簌掉下来，便哭道：“母亲因四爷的原因死了，四爷偏又把我送到这里来被人欺负，你们都不是好人，何必假惺惺的？”
白樘淡淡道：“你有苦处，我高傲白，但你却选了一个最错的体例。可知自古以来，杀人者死？”
又借着蒋勋小儿之口，便推断蒋勋之母有极大怀疑。
――蒋夫人一死，天然不消究查统统了，她也恰是为了如此，才绝意死在白樘跟前儿，竟是以本身的死来令白樘应诺闭口。
白樘道：“夫人……”说到这里，俄然心中一动，竟有个极不好的感受。
蒋勋咬唇不答，清辉惊诧半晌，毕竟按下此事，便拉住蒋勋袖子，蒋勋本还不动，被清辉硬拽了两下，便身不由己跟着他而行。
白樘沉默半晌，终究说道：“我会尽量。”
一阵沉寂过后，白樘微叹：“你本日为何对我坦白这些？可知你如此，便没了退路了？”
这两个少年忙陪笑道：“只是玩儿罢了。”竟不敢再跟清辉多话，拔腿飞跑的无影无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