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者被剥皮今后,施刑者在剥下的人皮里填满稻糠,悬于空中,挂在向北背阳之处。以道家大符和朱砂封住七窍,令三魂留与皮郛以内;又将骸骨埋于山阴之地,以五桃和铜剑镇住七魄。……这类神通非常险恶,连我师父行道以来,都没有碰到过一次。”
丁二苗从背包里取出一块大罗盘,平放在地,细心地校订着方向,然后号召大师过来看,道:
林兮若接过来,在手内心悄悄抛起,公然很有分量。
“白日没事,但是在今晚十二点之前,我要收了这女鬼,不然结果不堪假想。其他的事,有空再说。”丁二苗打断了林兮若的话,对李伟年和万书高说道:“就从桃树上,给我折五十跟藐小的桃木枝来,比牙签粗一点长一点就行。”
略略停顿,丁二苗又道:“但是这类神通,也有致命的缺点。因为死者不得循环,怨气极重,以是进犯力特别强。一旦灵魂冲破封闭,就会带来无穷灾害。施法者,也常常节制不结局势,为其所伤,不得善终。”
施刑者将活人站立着埋进土中,只暴露一个头来。在头皮上割开一道口儿,把水银倒入口儿里。水银因为比重很大,就在皮下渐渐下滑,被活埋的人又痛又痒,就不住地挣扎。最后,人挣扎出来了,人皮,却完整地留在泥土里。
在中原国的别史上,关于剥皮酷刑,有很多记录,大同小异。
“这还用说?必然是飞云道长钟浩然干的暴虐事!”李伟年攥着工兵铲,两臂肌肉梗起,忿忿地说道:“可惜,来迟了一步,让他跑了!”
丁二苗把耳环递给林兮若,说道:“这是一对纯金耳环,你掂一掂分量就晓得了。按照散落的位置来看,应当是死者生前的金饰。”
好半天,丁二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道:“正东偏南三刻三分,七十里!”
丁二苗沉着了一下,对林兮若说道:“你告诉市局吧。但是我有要求,等下你的人看过现场今后,我要焚毁这具骸骨,不然……后患无穷。”
丁二苗抬眼望天,仿佛下了很大决计,才说道:“这具骸骨……,这个死者,是被人用水银,活活剥皮而死的。”
“二苗,这到底如何回事?”林兮若神采沉重,对丁二苗说道:“按法度,我要告诉市局。因为按照现场来看,这不是天然灭亡事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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