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王胡子大喜,一巴掌拍在蟹壳桌面上,道:“赌场无戏言,就以一次为准。不过,我看你丁二苗是输定了,我家这贼婆娘,跟别人猜手指,还向来没输过。”
这句话的前半截,就是刚才墨客梁良热诚李伟年的台词。丁二苗一字不改,原璧偿还。
“丁先生好本领。不过奴家想晓得,你是如何看出我长有六根手指的,莫非,是那拴柱小鬼头,事前奉告了你?”巧姐儿阴沉着脸,从袖中抽脱手来,又道:
公然,巧姐儿的摆布手一样,都在大拇指末端,分叉长出两只小指头,就跟螃蟹的大螯普通,形如肉钳,还都有指甲盖。恰好这女鬼爱美,摆布手六个指甲盖,都染得一片艳红。
丁二苗收了笑容,看着巧姐儿的衣袖,缓缓说道:“人的手指,大多都是十个。你既然叫我猜,那么你的手指,就必然不是十个。如果也是十个手指,那就太简朴了,三岁孩子都猜得出,又有甚么意义?”
丁二苗扫了一眼李伟年,心中也大感奇特。暗道,就算我看了女鬼巧姐儿的身材,那也是我的事。你李伟年也不消这么害臊吧,如何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?
以假乱真,人都常常干这事,何况是鬼?
四个水鬼同时变色,满脸的震惊。
墨客鬼皱眉问道:“胡子兄,你这是干甚么?”
墨客也不活力,展开折扇缓缓动摇,口中道:“子曰,同心之言其臭如兰,香便是臭,臭便是香。”
一开端,李伟年很严峻,现在看到丁二苗谈笑风生,肆意调侃欺侮这些水鬼,李伟年也垂垂放松下来,静观其变。
“子曰,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她是女子,他是小人,都不是个好东西,想骗我被骗。一丘之貉,臭味相投!”
“非也非也……”丁二苗面带对劲,学着墨客鬼的口气,道:“鄙人固然鄙人,但是还不至于要靠小鬼拴柱,才气猜赢这场赌局。”
“行了行了行了!”丁二苗没好气地挥手:“没脸见人就别见人。你本来就是个鬼,要见人干甚么?估计也没人想见你!”
“非也非也,岂不闻兵家之道,虚则实之实则虚之?”墨客梁良摇着脑袋,道:“或许巧姐儿本来就是十个指头,故弄玄虚也说不定,丁先生不成不察也。”
李伟年忍不住,终究噗地一声笑了出来。羽士大水也没忍住,跟着哈哈大笑。
身在潭底,也顾不得扣问李伟年,丁二苗看着几个水鬼嘿嘿笑道: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非君子所为也。我丁二苗,堂堂茅山弟子,要看多少女人的身材看不到,来看一个又老又丑的女鬼身材?”
丁二苗眸子一转,稍一思考,就已明白了王胡子的意义。――这家伙,是思疑本身有透视眼,会隔着衣服,看到他老婆的身材!
我勒个去,莫非本身长得就这么猥亵?让鬼都不放心?丁二苗在心中大喊伤不起,点头不止哭笑不得。
李伟年察言观色,便晓得丁二苗赢了一阵,不由得眉飞色舞,差点手舞足蹈。
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丁先生快人快语,好气势!”墨客鼓掌浅笑,以示嘉许。
“莫非你有通天之眼,能够隔着我老婆的衣服,看到她的手指?”王胡子揪着本身下巴上的一撮胡子,满脸愁闷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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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王胡子,瞥见老婆受辱,不由得须发皆张,瞪眼道:“丁二苗,要猜从速猜,猜不出就滚,不必废话。”
不出料想,王胡子气的大口喘气,手指丁二苗叫道:“丁二苗,你既然有通天眼,来之前就要说一声,我也好让我老婆躲避。现在我老婆的身材,隔着衣服也被你看得清清楚楚,你、你、你……的确就是大涩狼!还茅山弟子,我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