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客梁良,装出大惊失容的模样,皱着眉头拱手问道:“刚才相谈甚欢,丁先生何故俄然发作?”
“你们几个水鬼,实在太奸滑,的确、的确……不是人!”李伟年怒不成遏,把蚌壳放回桌上,用潜水刀指着王胡子几个水鬼痛骂。
“丁二苗,你想得美。大不了鱼死网破!”王胡子吼道:“你不放我老婆,我也不放你师妹,一命抵一命,鬼命抵性命,我王胡子还赚了!”
“你看,墨客和道人都巴不得你死,然后他们幸亏锁龙潭称王称霸,哈哈……”丁二苗半真半假,借机教唆:“王胡子,你可要想好了。”
丁二苗点头一笑:“王胡子,你真的觉得你赚了?你现在不管你老婆,你老婆对你恨之入骨。我只要略施小计,或者酷刑鞭挞,她就会报出你的存亡时候。到时候,不管你天涯天涯上天上天,只要我一道拘鬼咒,你就逃不出我的掌心!想叫我师妹去死,另有七天的时候。而我想叫你死,就在面前。有种的,咱尝尝!”
李伟年恍然大悟,喃喃隧道:“难怪吴展展的肚子,涨的那么大……”
丁二苗一声咒语念出,部下的巧姐儿一阵痉挛,垂垂缩小,最后钻进了丁二苗的手掌里消逝不见。丁二苗嘿嘿一笑,翻开手掌,公然是一张黄色纸符。
王胡子勃然变色,手持虾刺刀瞋目相向,却不敢上前。{}
墨客梁良和羽士大水对视一眼,也一起飘了畴昔,躲在了水幕以后。
李伟年看着+↙,那蚌壳,问道:“二苗哥,莫非这酒有题目?”
这酒公然有古怪,看起来只要二三两的模样,但是端在手中,却沉甸甸的压手,固然没有几十斤的分量,但是起码有二三斤,绝对不止二三两。
“道友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大水在水墙里顿首,道:“依我看,王胡子放了你师妹,你也放了巧姐儿,可好?”
李伟年也没推测会突生变故,握着潜水刀站在丁二苗身边,严阵以待。
巧姐儿顿时温馨下来,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,一动也不敢动。
丁二苗眯着眼,看着王胡子道:“王胡子,再警告你们一次,还不交出我师妹的灵魂,休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丁二苗和李伟年的周身,也同时呈现水响,扭头一看,四周都是水墙,一起压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