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稍安勿躁,听小妹说来。”绿珠凄凄一笑,持续说道:
“康熙癸丑年间,圣上少年气盛,意欲削平三藩……”绿珠开端了注释。但是刚说一句,就被丁二苗打断了。
“蜜斯绿珠在骡车里听得奇特,就撩起窗帘向外看去。但是大道上灰尘飞扬,却已不见了刚才两骑的身影。绿珠正在惊奇,俄然听到有人笑道:‘好标致的女人!’蜜斯绿珠仓猝扭头去看,倒是一个青年后生,身着一领青衫,骑了一匹黑马,从驿道上缓缓而来,两眼炯炯有神,打量着绿珠。”
“绿珠的母亲早已亡故,老爹爹严昆举不忍心独生爱女阔别膝下,以是干脆百口都去云南,带着绿珠一起向南边解缆。一起上,也不过三辆骡车,七八个仆人仆人,蜜斯绿珠也只带了一个随身丫环。风餐露宿,晓行夜歇,山川跋涉,眼看再有几日,就要到达云南地界。”
“好吧,就依你。”绿珠开端用“人话”来讲故事,道:
我靠,入戏太深了吧?丁二苗扭头去看李伟年,只见他神采朴拙,毫无造作的模样。
丁二苗挥挥手:“好吧,我听,你从速开端。”
“蜜斯绿珠见这后生浮滑,心中不免有些气恼,但是碍于闺中蜜斯身份,天然也不能开口唾骂。不过她的丫环却不管这些,随即抽出一段绸布,拿胭脂歪倾斜斜地写下了一行字:‘好大一条跟屁虫’,然后用马鞭挑着插在车篷上。再看阿谁后生,也不活力,还是笑嘻嘻的。丫环感觉占了便宜,跟蜜斯提及,兩人在车里嬉笑。俄然听到啪的一声轻响,再看那马鞭,不知如何已经折断,写字的黄绸布,也随风而去。那后生还是跟在车后,一脸安静,悠哉悠哉。”
书接上回,丁二苗和李伟年重新回到鬼府前厅落座。恰好严绿珠礼数精密,又再次哈腰致礼,几声酬酢。
歇了一口气,绿珠接着说道:
李伟年拍了一下桌子,忿忿隧道:“这后生,必然不是好人。只可爱我晚生了三百四十年,不能庇护绿珠妹子!”
听到这儿,丁二苗和李伟年对视了一眼,内心都在想,这两个骑马来的家伙,必然不是好人!但是也不好扣问,持续听绿珠娓娓道来。
“明白,你的意义是,用第三人称来讲事儿。”
绿珠擦了擦眼泪,稳了稳心神,接着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