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祐帝膝下就她这么一个女儿,虽集万千宠嬖,但是到底少有玩伴颇觉孤单。
俄然又冒出来一个堂姐,还颇合她眼缘与情意,她熟稔天子的脾气,晓得天子不会轻饶棠辞,曾与东宫千里传书了一番,成果可想而知,东宫并不想淌这趟浑水。
胡来彦哈哈大笑:“有情有义,可如果你再以死相抗,等不到殿下救你恐怕你都活不到明日。”
宜阳在茂州守陵,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宜阳为棠辞忧心忧?了一通,躺在床榻上安息的工夫自但是然地想到陆禾。
池良俊遵循她的叮咛,不时会有手札自傲都传来,详细奉告陆禾的近况。
梦醒后,收到池良俊比昔日迟了很多的一封手札,不待看完手札,宜阳长身而立就往外冲。
话音刚落,便有眼力劲儿极好的兵士取来绳索,宜阳轻笑一声,向那统领伸出两只皓腕,挑衅道:“你捆一个尝尝?都城五军都督府的几个将军还未曾有你这般威风,敢在本宫面前拿父皇的话压本宫。”
在十里长亭与二人饯别,回到衙署时陆禾与昔日普通去翻阅十数年前的卷宗,仍无所获。
扫了一眼围在面前□□盔甲的兵士,宜阳嘲笑道:“若本宫执意要走呢?”
她在齐州王府出世,长在齐州足不出户,封号虽是先帝皇伯父所赐,可她到底无缘与他相见,连懿慈皇后也是素未会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