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子道:“甚么前辈不前辈的,可折煞我老头子了,我姓李,你就叫我老李头子就好,安阳城内的人也都这么叫我。”张青山晒然一笑,开口道:“前辈劫了yīn钱,总要给个说法,我二人也不能白走这一趟。”
老李头抬眼看了看他二人一眼,俄然叹口气,问张青山道:“你是龙虎山的**,应当晓得一些江湖方士担当家传数术,要犯孤夭贫这三样吧?”
两人上了山,走了没多远,便见前面耸峙着一座残破的屋子,不是庙,更像是祠堂,屋子前面摆布两侧,竖起两根高高的竹竿,每一根竹竿上都挂着一个白灯笼,暗淡的烛火随风瑶瑶yù坠,苦楚非常,屋子破的连个围墙都没有,四周漏风,黑沉寥寂,沉寂无声。
两人顺着白烟出了城,向右而去,快走了约莫一炷香,就见不远处有座低矮小山,山上有一间黑乎乎的屋子,甚是残破,白烟到了这里垂垂变淡,隐入屋子当中,林麒和张青山都是jīng神一振,晓得yīn钱必然藏在此处。
不知为甚么,林麒就是感觉这老头不是好人,实在老李也真没做甚么好事,不过就是抢了些yīn钱罢了,一个鬼差却也没伤,如许本领大的人,真若想要钱,使出几个手腕出来,还真不是甚么难事,怪就怪在,活人抢那些个yīn钱又有甚么用了?
老头忽地笑了,脸上的皱纹将个眼睛都快挤没了,悠然看着张青山道:“中间是龙虎山正一教门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