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耀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用充满杀意的目光盯着粉柳红和赖达承,没有说话。
“啪”的一声,林耀辉举起惊堂木用力一拍,严肃问道:“下跪者何人?为何伐鼓鸣冤?”
颠末明天的第一次审判后,粉柳红与赖达承都感觉他们胜券在握,对于十天门擂鼓鸣冤之事,只当他是没本领破案,想寻求帮忙,是以底子就没当一回事。
十天门从身上取出留声石,在世人面前亮了一下,说:“这就是证据。”
这下,粉柳红和赖达承也惊呆了,额头不由得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来。
“啊!”赖达承和粉柳红惊叫一声后,双双瘫软在地上。
没事,没事,或许十天门只是公道推断罢了。到了现在,赖达承和粉柳红还是抱有幸运心机,在他们看来,十天门就算把握了本相又能奈他们何?他既没有人证,又没有物证,最多只能算是运气好猜中了罢了。
“好,宣赖达承、粉柳红上堂。”林耀辉应允道。
白光的速率之快,在场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,粉柳红便“啊”地一声,倒地断气身亡。一双美目还没合上,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。
林耀辉心知肚明,如果粉柳红持续说下去,他们之间那点见不得光的事,也就会明白于天下了,这不但会影响他的名声,影响零诺派,更能够给他带来灾害,因而,他只能舍卒保帅。
十天门对着粉柳红和赖达承晃了晃手中的留声石,挑了挑眉说道:“没错,这石头就是在你们房里偷听呢!还听得很全面。”
林耀辉拍了三次惊堂木,才将议事厅内的吵杂声给压下去,现在他只感觉头痛欲裂,便对着十天门说道:“赖达承他们所说的也有事理。十天门,你所说的话可有证据?”
粉柳红又指着林耀辉控告道:“老娘的床,你也……”
赖达承被吓得魂飞魄散,当场便尿了裤子。
此时,台上的林耀辉、袁开润以及零诺派的长老们,个个都瞪大了眼睛,显得非常惊奇。这些人都不晓得十天门手里拿的宝贝是甚么。
“哦?你说那赖达超是冤枉的,但是把握了新的证据?”林耀辉问道。
“大人饶命啊!是二娘她先勾引我的,是粉柳红太风骚,是她,是她先勾引我……”赖达承晓得败局已定,为求自保,立即跪倒在地,慌镇静张地爬向公判台,泪涕横流地恳求林耀辉,还没靠近公判台便被零诺派的武者拦住了。
粉柳红还想往下说,但林耀辉趁人不备,公开里动了脱手指,一道刺眼的白光便射向她的脑门。
十天门话音刚落,就如同在滚油里加了一瓢水,全部大议事厅刹时沸腾起来。
接着,十天门念起了咒语。
十天门不慌不忙道:“回大人,堂下跪着的乃是十天门。草民已经弄清楚赖达超案子的来龙去脉,是以来为其鸣冤,请督统大人明断,早日还委曲者明净。”
顿时,留声石上方弹出了昨晚赖府仆人房里的画面。粉柳红和赖达承的每个行动,每一句话,都重新播放了一遍。
“哼!”
粉柳红还戏谑地说:“十天门,你可别说,这石头就是我们赖家大院的,我和达承偷/情的时候,它就在中间听着。”
留声石?很多人都传闻过,只是无缘目睹罢了。此话一出,大厅里再次收回倒吸一口冷气的惊奇声。
想到这里,十天门决定开门见山,反面他俩兜圈子了:“粉柳红,实在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赖达承的是不是?你在丈夫归天后,早已经和继子勾搭成/奸,导致有了身孕。而一向以来,赖达承都想独吞遗产,将亲弟视为眼中钉、肉中刺,恨不得除之而后快,你们俩假借二娘有孕之名,将强/奸的罪名强加于二赖身上,顺势侵犯亲弟,这一石二鸟之计,确切高!你们可承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