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诸位皆是年青俊彦,鄙人也是幸运罢了。”
听着四周之人的恭维阿谀,安仁执心中更加愉悦,早就将他此行的目标抛之脑后了。
楚琅也没有想到这首诗会形成这么大的颤动,实在他对于诗词一道只是一知半解,并不晓得这首诗的真正赏识代价。只是感觉诗句澎湃大气,读起来朗朗上口,若要说到底绝妙在那边他天然没法解释。
“好!若此次能够抱得美人归,郭老便随我回范阳吧,到时候你想要甚么固然说便是。”
这些个整日混迹于风花雪月,醉生梦死的纨绔公子哥们都心知肚明,对方实在和他们一样都是上得了小娘子的床,却写不出那些个哄女人高兴的可歌可泣的浪漫诗词。
不过是一群冬烘墨客罢了,令人好笑。即便你们绞尽脑汁,费经心力又有何用?这诗会魁首,这美人还不都是我的囊中之物!
放眼全部晋阳城谁敢与我争锋?就连那位世子殿下,也是怯懦如鼠,十几年都未曾踏出王府半步,那里比得了他风骚欢愉。
那么《上元》一诗的作者自是另有其人了,大师相互心照不宣,这可都是他们纨绔爱干的事情嘛。
可他不明白这位落魄的花甲白叟有何资格让他纡尊降贵,因而自作主张让家奴以父亲的名义将对方请到这天香楼来见面。凡是豪阀大族里都有万般驭下术,说到底不过就是恩威并济。
安仁执意气风发,老者却只是平平说道:“郎君美意,老朽心领了。只是范阳风沙大老朽这身老骨头怕是折腾不起了。”
安仁执说完,回身拜别,神采再也压抑不住,一时候如同风云骤变。
要说欺男霸女,遛狗逗鸟,打斗打斗那真是无人可比,但是吟诗作赋爷才没有阿谁表情呢。
“是啊,今晚这诗会魁首铁定是安兄了。可喜可贺!”
“哼,老不死的如此不识时务。若不是父亲大人交代,老子才懒得与你废话。”
“安兄,何必严峻。此诗就算再好也不成能超越安兄之作的。”
安仁执神采一沉,话语当中已然有了一丝咄咄逼人之意:“郭老,你若承诺随我去范阳繁华繁华便是唾手可得。好过你在此苟延残喘,还要落得个无人送终的地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