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哪样?”宋敞诘问。
付彦之让他出来坐,然后问道:“你要和宋公一同出发么?”
“对。子美和我说,书院兄已在沧州刺史治下做了四年县令,很有政绩,也是时候调入京中了。”
宋敞不信:“我说的有错吗?人家好好一个国夫人,贵妃亲姐姐,找甚么样的郎君找不到?连婚姻都搭上,只为了救你这个顶撞圣上的犯官,说她对你没情义,谁信?”
“……”宋敞憋了一会儿,勉强解释,“就……人多热烈嘛,风俗了。”
付嗣忠目光沉沉盯了侄孙半晌,反问:“你觉得族里会想从中获得甚么呢?”不待付彦之答复,他接着又说,“除了保你宦途顺利,你觉得我还会想从苏家获得甚么?”
“那废太子如何措置的?”
“这林相这么霸道么?”苏铃有点不满,“他当的也是朝廷的官,我们还要看他神采不成?”
“哪那么轻易重新开端?”苏阮看了大姐一眼,“再说他也不是你说的这个意义。”
苏铃笑眯眯看向苏阮:“人家这么不遗余力地为我们苏家筹算,你还不信吗?”
苏阮看向兄长:“他必然还给你出了别的主张吧?”
付彦之却淡淡说道:“不是你觉得的那样。”
付彦之本身倒挺开阔,“您都传闻了吧?圣上为孙儿和徐国夫人做媒……”
付嗣忠点点头:“既是圣上的意义,那便这么办吧。”说完,白叟叹口气,“你来之前,我刚收到动静,废太子的诏命已下,虽还是以谋逆废黜,但只废为庶人,软禁内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