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阮点头:“比方说,谁呀?”
卢氏接过礼品瞧了一眼,满脸是笑,“已做得很好了。内里冷吧,快坐下喝杯热茶。”
新婚佳耦联袂进门,拜过翁姑,见了小叔,苏阮将礼品奉上,有点不美意义地说:“给阿翁阿姑做了衣裳,我手笨,做得不好,还请阿翁阿姑多担待。”
苏阮听他越说越不像话,把手指一收,嗔道:“你这叫肺腑之言?花言巧语还差未几!”
苏阮饶有兴味:“那么敢问郎君,甚么才是真正的花言巧语?”
“实在还是看脾气是否相投。宋子高固然看起来一副玩世不恭的样,骨子里倒是个最仁义不过的人,忠孝二字,他是看得很重的。”
一家人喜气洋洋道别,等车子驶出薛家,付彦之就握住苏阮的手,说:“还是你想得殷勤。”
“我刚进京的时候,进士科还是春季开考,到第二年春放榜。以是那年夏季,我已考完,每日就跟着宋家的人到处游猎宴饮,我同宋子高也是当时熟谙起来的。”
这说的天然是家里没有犊车的官员, 苏阮放下帘帷, 缩回击来取暖, “但愿过了夏季, 圣上再叫你归去。”
苏阮猜着,他大抵是想说可惜宋景亮没能同圣上善始善终,成绩一段君臣相得的嘉话,就安慰道:“以宋公政绩,来日必青史留名,不算可惜。”
苏阮点评:“你们男人之间的友情,来得真是莫名其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