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你能躲得开,你兄长这个承义候倒是要呆在这国公府的,听闻你非常恭敬他,不如我也替他娶上几个王谢高媳,你说好不好?”
“三少爷赎罪,夫人说了,您如果不肯意与国公爷培养父子亲情,那您就是不孝!”
“你这女人!”余逐流气急,“你如有种就把爷告到天子那,看看爷死了你又能落得甚么好!”
“你这女人,这话是你一府主母该说的!”余逐流似是拿捏到了燕回的弊端。
一双精美的绣鞋停在余逐流面前,燕回站在他面前,太阳有些大,荔枝在身后谨慎的为她撑着一柄纸伞。
“枉你燕家书香家世,教养出的女儿倒是如此不堪!”
不但百姓大家称道“国公大义”,就连明德帝也是一会追封,一会犒赏,现在竟然给了一个没有涓滴功劳的侯爷,赐下了“承义”的封号,这不就变相承认了余远道是忠义之臣?
“那就不孝好了!你让那小丫头电影出来!看爷如何清算她!毛都没长齐,就在这里吆五喝六,她当爷是软柿子不成!”
“如你所见,我来了。”
可有钱难买早晓得,谁又能想到看似断绝朝气的辅国公府又能收回一茬新枝。
“回三少爷的话,我已经被至公子临时借给了夫人,真要算得的话,我现在是夫人的人。”
燕回一拂袖袖在余逐流面前施施然坐下。
“那我刚才说的,就会变成你和国公府的将来……”
燕回这话说的是狠厉了一些,但是剑一却明白,国公府现在的名声好不轻易好了一些,如果被三少爷一折腾,少不得真就落进地上了。
“需求我将《夏商朝律吏》读给你听吗?诸告(讼告)父母者绞!詈(谩骂)父母者绞!凭你方才对我的那番说词,你现在应当是一个死人了。”
“啊,我差点忘了,”燕回道:“依着你的性子,你应当会躲得我远远的才是,但是你别忘了……”
“你到底想做甚么!”余逐流瞪着一双眼睛,这暴虐的女人,竟然把主张打到了他大哥的身上!
燕回看着余逐流悠悠一笑,明显清丽无双的笑容,可落在余逐流眼里就像是一朵淬满了毒汁的花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