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如何了?”白芷惊奇道,“就算是天赋不敷,也不该如此。”
白芷和萧逸二人从上官府拜别,回萧府后,见桃花和蜜斯儿玩得恰好。其乐融融的过了一日,第二日了才传闻皇后难产生下了一个小皇子,也许因为在母体中太久,小脸都憋得青紫了。
上官玉凤的小脸上总算是暴露了些笑容:“是修哥哥获得名字,我也很喜好。”她说到这里,神采又伤感起来,“我爹当□□着修哥哥承诺,说是只要我生了儿子,就要立为太子。我晓得修哥哥不肯意的,但是他还是承诺了,白芷,你说修哥哥实在也是喜好我的是不是?”
李施夷闻言大惊:“阿芷,你疯了!桓哥、桓哥现在怎能够……”见上官玉凤希冀的眼神,还是哽了哽,“你这不是……白家给上官宏害成了如许,你要他救上官宏的外孙?这如何能够?”
她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,白芷虽说不明以是,但还是不忍拂她的面子,悄悄的抚着她的背,惊觉她背上竟然能够清楚的摸到肋骨,也是非常的震惊,扶着她坐下,见她不肯止泪,悄悄抚着她的背,叹道:“玉凤,你如何了?有甚么就与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