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心中自有计算,方才宋氏如许起火,无疑是说了然这花的确有题目。如许想着,白芷便将写好的信和花包在一起,刚做完这些,就见萧逸含笑看着本身,一时难堪:“多谢公子肯救我。”

拾掇了餐具,白芷回到屋中,见萧逸半倚在罗汉床上,有些惺忪的模样,劝道:“公子如果累了,不如睡一会儿吧。”

“品玉是我在县令府上交好的姐妹,本来是贴身服侍夫人的,厥后么……夫人的性子公子也晓得,只因一些莫须有的事便疑到品玉身上去了,闹了一场,差点将品玉撵了。”

白芷心中嘲笑,回想听到的话,倒是有几分明白了,存了几分摸索的心机,佯作惶恐状:“二夫人恕罪,那花……婢子今早返来之时,不慎打碎了……”

这话一出,别说宋氏,连白芷都直了眼。宋氏瞪了白芷一眼,也没有说话。萧逸则是浑然的睁眼说瞎话,脸上神采变也没变:“二婶多虑了,侄儿虽是疼阿芷,却也不会是非不分。二婶是婶母,长辈送来的东西,本来是情深义重,如果叫阿芷打碎了,如何也是要惩办她一番的。但是这花是被我打碎,男人立于六合,又怎能叫一个女子为我承担了罪名去?”他愈说愈顺畅,对宋氏道,“如果婶娘委实难消气,还请罚侄儿就是了。”

谁想宋氏神采顿变:“打碎了?”脸上又扬起怒意,“我还当你是个好的,怎的如许笨手笨脚?那花贵重得很,若非如此,我还不肯送给逸儿呢,你倒好,直接与我说打碎了?”宋氏愈说愈气,道,“主子喜好你,这才给你些脸面,你倒是蹬鼻子上脸了不成?如许的东西也能打碎,本日不罚是不可了。”说罢,回身就要叮咛身后的人。

萧逸此人的性子,白芷也算是摸到了几分,此人看起来虽是个温润如玉的,但为人最是促狭,老是开些孟浪的打趣。故此,对于萧逸的话,白芷虽有些宽裕,但也一副习觉得常的模样。

白芷笑道:“我只和她说,这花我喜好得很,这才送给她的,叫她好好收着就是了。”

白芷拿返来的石榴花被炒了以后,就作为那日午膳的一道菜了。石榴花有些苦,但吃在嘴里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暗香。白芷食量甚小,吃了一些,就说不吃了。

白芷佯作不解,甜甜笑道:“本日我见这花实在都雅,便折了一朵,想要送给我之前交好的人。现在正与她写信呢,过一会子还要拖人带给她。”她一派天真的模样,叫宋氏脸上神采松了几分,“本来如此。”又笑道,“那花来之不易,我深思着逸儿房中也就一盆兰草,这才送了花来。这花香芬芳,放在屋中,连香料都省了。”摆布傲视之下,没有瞧见那花,神采猜疑:“逸儿将那花放在那里去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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