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靠在他怀里:“我奉告你萧逸,别将人当傻子。柴彦平为甚么会来这里?是你叫他来的吧?你那日和他在诚国公府前说的话,就是为了本日,是也不是?”
寂静了一会子,白芷还是展眉浅笑:“还好我也不是池中物,可配得你?”
世人一时窃保私语,沈沁荷嘲笑道:“怎的平空污人明净?威远侯夫人莫非不晓得,白家乃是天子陛下亲身科罪的?平白便说别人是白家的人?”她说到这里,又拉长声音“哦”了一声,“谁都晓得她和我是一处的,就因为我方才拂了夫人的面子,以是夫人要给我沈家扣上和罪臣私通的罪名?”
威远侯夫人气得要死,又见白芷喝茶喝得气定神闲的模样,更是恼火了。她一贯也是京中的贵族,被如许拂了面子,也是非常憋气,想要找回面子来,还将来得及开口,内里已然传来一声高唱:“上官大人到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