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。”白芷点头,只感觉像是周身力量都被抽干了一样,“沈女人夙来明艳似火,又是个直干脆子,我不怪她。”
“沈女人会思疑萧公子,但是你瞧白女人会吗。”柴彦平懒洋洋的摊手,“白女人不会思疑他,这就是你们的分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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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官宏这招使得太恶毒了,清楚就是想我们窝里反。”李施夷悄悄说罢,又非常难堪,昂首看了一眼萧逸,表示他安抚白芷,这才一步三转头的走了。
见她气红了眼,李施夷忙打起了圆场:“哎呀你二人都少说一句吧。连我都看得出来是诽谤计,你二人都疯魔了不成,怎的骂起对方来?”
柴彦平笑道:“恰是要命才与女人打趣几句,趁早让女人消了气,柴某这也好进侯府去了。若不言辞轻浮些让女人把气发作出来,柴某还不知如何从女人部下进得府去。”
堂中领了旨意,一时死普通的沉寂。沈沁荷负气分开,李施夷去追,白桓夙来不列席这般场合,即便是圣旨,他也惯常不到。而堂中就立了沈昭、夏侯杰并上萧逸和白芷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