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动静传来之时,白芷正和萧逸在树下对弈,桃花正在一旁玩着木马。白芷落下一枚黑子,轻笑起来:“你这抵挡桥拨火,倒是玩得非常高超。”
“莫非阿芷那几声夫君不是出自至心?”萧逸笑问道,又见她面庞在烛火晖映下,可谓是面如桃花,肤如凝脂。萧逸喉结动了动,悄悄的上前想吻她,被白芷推搡开来:“去,还蹬鼻子上脸起来。”又指了指床前的脚踏,“你若不困,就坐在这里,我们说说话。可不敢让你上来,脱手动脚的,一会子将孩子吵醒了,我非打你。”
萧逸苦笑道:“闹了半晌,我竟然连坐在床上的资格都没有了。”又乖乖的坐在脚踏上,因为他身子高大,坐在那边像是团成了一个球,看着不幸兮兮的。白芷脱了衣裳,钻进了杯中,这才说:“罢了罢了,你到床上来吧。”见他要上床歪着,踢了踢他,“去,背对着,不准转过来,就你那人,我还不晓得。”
残灯如豆,白芷坐在床上,抱着怀中的桃花悄悄哄着。这孩子本来就因为看着桃花镇被屠,胆量有些小,好轻易如许多日子下来,渐渐的也活泼了很多。本日睡梦当中被惊醒,现在哭闹了好久,又哭累了,还偎在白芷怀中抽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