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厢事勉强算是了了,但那头的萧逸日子可不大好过。足足半个月,每日一封的切结书全被白桓退了返来,每次的来由都是不敷深切不敷诚心,连夏侯杰都笑话萧逸好几次。但是白桓始终不松口,萧逸无法之下,也只得每天重写了切结书让人送去给白桓。
白芷微微红了脸,低头笑道:“我可不管,总归这是你和我哥哥的事。”又坐在桌案前,提笔在薛涛笺上画了一株梅花,这才瞋了萧逸一眼,悄悄哂道,“连本身大舅子都搞不定,还要我脱手帮你?”她说到这里,慢吞吞的起家笑起来,“写好了就送给我二哥,我保管他松口。”
白芷搁了茶杯:“昨夜睡得好么?”
沈沁荷也不说话,直直的看着他。后者笑道:“如何?沈女人感觉我说得是假的?沈女人那点心机,想来和沈女人打仗过的人都是明白的。莫非柴某眼瘸,眼错了不成?”
沈沁荷寂静不语,柴彦平重新给她倒了一杯茶,这才说道:“何况,我如果萧逸,天然也是喜好白女人的。萧逸是个文人,又如何喜好打打杀杀的?何况你也说了,他聪明,比普通人聪明多了。白女人也聪明,所谓志趣相投,这点沈女人没有贰言吧?”
“沈女人现在如何了?”白芷坐直了身子,问道,“还好么?”
“你——”沈沁荷语塞,还是嘴硬道,“他可不但是长得好,他还聪明!他帮了我哥哥多少,你不晓得罢了!”
萧逸笑道:“白兄如此难堪一番,也不过就是为了奉告我,阿芷是得来不易的珍宝,叫我不敢轻贱了你。只是我疼你尚且来不及,又如何有轻贱的意义在此中?”
小云有些慌乱,还是答道:“睡得很好,多谢夫人体贴。”
倚翠笑道:“我去了那里?我也不晓得我能去那里。张家蜜斯眼看着就要过门了,博陵侯府倒是一团乱麻,芷女人说我能去那里?多亏了你,前次我开罪了我家蜜斯,我还不晓得应当如何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