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玄素踌躇了一下:“裴真人与家母是旧了解。”
正因如此,道门女子普通不肯嫁给朝廷之人,谁想跟别人共侍一夫?也不是每个女子都乐意去勾心斗角,除非道门女子娘家或者师承势大,能逼得男方不纳妾。
到了二品太乙羽士这一级,道门的功过轨制已经没有太粗心义,因为参知真人的名额有限,上面的人不下来,底下的人功绩再大也上不去,很少有二品太乙羽士被降为三品幽逸羽士,要么是原地不动,要么是一撸到底。
“姓中有鬼名无鬼。”刘郁春笑了一声,然后摸索问道,“魏公子与裴真人是老了解?”
齐玄素察言观色,又轻声弥补道:“我少年丧父,跟从母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