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银河下水滚滚,一艘大船逆流而下。
一杯酒下肚,李真儿便装出了不堪酒力的模样,靠在了卢愉的怀里。
船工实在也是换了便服的青鸾卫之人,见他出来立即趋了畴昔:“大人,风波实在太大了,透着古怪。”
这两人莫非是从玉都城来的羽士?
草舟便几乎颠覆,只是在顿时就要侧翻的时候,又被手掌伸手扶正。
三人之间氛围非常古怪,又因为一家之主白永官不在的原因,谁也没说话。
卢愉随口问道:“师姐,我明天要去城中办事,你有甚么要捎的吗?”
此人竟是来自于比北镇抚司更加奥秘的南镇抚司。
卢愉会心,迫不及待地抱起她,往里屋走去。
透过帷帽上垂落的白纱,模糊可见其身材曼妙。
部属问道:“大人,是否要停船泊岸?”
与此同时,通银河上也平空呈现了一个庞大旋涡,水势愈发凶悍。
那只惨白的手掌不再搅动盆中净水,而是以手指悄悄拨动草舟。
李真儿斟满了两杯酒,将此中一杯递给卢愉,本身又端起另一杯,与卢愉喝了一个交杯酒。
卢愉赶快收回视野,轻咳一声,低头分开了此地,往胭脂铺子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