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还是以23000块把那批报废机拿下,同时跟老板商定,今后有报废机都能够卖给他。
老板人不错,看到韩义要跟他们走,连连朝他使眼色,还帮他讨情:“文哥,涛哥,他是外村夫不懂事,明天这件事是我做的不隧道,你们看在我空中子上就算了吧。”
细心的考虑了一番,韩义开端报价了……
小平头脸上有点挂不住,眼一瞪道:“东北爷们就这揍性,不平忍着。”说是这么说,接下来他话语里没再带不成描述词语了。
两小我不晓得韩义葫芦里卖的甚么药,再次对视了眼,长脸涛哥说:“看机子破坏程度,均价一毛五摆布。”
韩义见来者不善,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问道:“如何啦?”
转转头问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啊,我跟你之间能有**甚么好处可谈?明天如果说不好的话,结果自大!”
几部手机就跟渣滓堆里捡返来的一样,脏不渣滓,坑坑洼洼,不是屏幕裂了,就是机身张嘴了,此中一部苹果6线头还挂在内里。
小平头被他谈笑了,朝中间站着的大长脸笑道:“涛子,这家伙跟我咬文嚼字呢,还他么永久的好处。”
就在这时门外走出去两个壮汉,身高一米八以上,虎背熊腰,玄色健美背心上面是两大块鼓鼓的胸肌。
他跟别人最大的辨别在于、不消考虑手机团体损毁环境。他只要包管内里零配件完整就行,那样重组时候不消破钞太大的代价。
这位年青的张老板陪笑道:“不美意义文哥,几十部方才出掉。”
小平头斜眼看了看韩义,垮着肩膀一摇三晃走了过来,“就你收哒?”
不过这类环境也只能想想了。处所分歧,量级分歧,他们应当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。
就像掉进鳄鱼潭一样,成果反倒从鳄鱼潭底发明一座金矿。现在韩义已经不考虑如何从鳄鱼潭出去了,而是一门心机惟着如何从他们手里把报废机这座金矿挖出来。
“这瘪犊子竟然跟我玩套路呢!”
这个代价跟韩义内心预估的差未几,想了想问道:“那如果苹果机呢?”
到了第二家名为“恒达”的手机店,这是个年青的老板,比韩义大不了两岁。
房间里三个正在装电脑的男人朝他们号召了一声,持续自顾自忙着。
韩义开门见山的问道:“冒昧的问一句,像我收的那种报废机,你们出货价是多少啊?”
韩义晓得,“一毛五”就是150的意义。
上了桑塔纳,车子一起开出后街,朝西面的电脑买卖市场驶去。
最首要的是,他左边胸口还挂着那部华为mate7呢,万一在抵触中弄坏了,那他真就连死的心都有了。
一一拿在手上看了看,韩义脑海里缓慢思虑着。
“嗯!”韩义必定的点点头。
小平头把他往中间推了推,瞪着眼指着他说:“这件事跟你无关,搁一边待着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