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景琰直接掐了电话,看着身下已经哭成泪人的顾晓染,问:“你真的叫顾晓染?”
他冷哼了一声,还真是和封虞冉一个脾气呢!
他底子不给顾晓染持续说下去的机遇,直接将她推倒在了床上,翻身压了上去,打量着她那张小巧的脸,“封虞冉,你化成灰我都熟谙。”
“你……补过了?”
“封虞冉,你到底闹够了没?”方景琰低吼了着,印象当中的她就算爱耍小性子也晓得适可而止,现在如何会……
他俄然烦躁了起来,烦躁的想砸东西,挥起手臂,床头的的灯具落了地,宝贵的灯具碎了一地。
那一层阻力像是给了方景琰一记清脆的耳光,不顾身下顾晓染的感受,猖獗的索要。
赶上了一个登徒子。
顾晓染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,像只渴水的鱼,长大了嘴呼吸着,双手的指甲已经堕入男人的后背,“你……是谁?”
方景琰看着她胡乱套上衣服夺门而逃的架式,满腔怒意,当年封虞冉分开时也差未几如此,留在本身身边多留一秒莫非会死么?
顾晓染在剧痛之下五官都拧到了一起,瞪大了眼睛看着,只为阿谁男人的样貌印在脑海当中。
闻着她淡淡的体香,与之前有所分歧,但还是让人舒心。他有些沉迷,用下巴抵着她光亮的脑门上,贪婪的感受着她的存在,声音略带沙哑,“三年不见,过的还好么?”
毫无征象的暴风暴雨,顾晓染在他身下死力哭喊也无济于事,最后只能冷静接受。
方景琰嘲笑了一声,天下上除了双胞胎,还会有如此相像的两小我?如果她们是双胞胎,如何会相互都不熟谙呢?
她底子不熟谙阿谁叫方景琰的男人,她只是在翻译部的新年集会上多喝了两杯,借着醉意躲开烦人的情面油滑,躲到二楼客房歇息,可没想到……
“我真的不认 识你……你……”
直到天涯出现了鱼肚白,方景琰才放过满身青青紫紫的顾晓染。她欲哭无泪,连转动一下都会牵涉到那一根叫做疼痛的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