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正如曼桢最后对世钧说,‘我们回不去了’,缘分开了十几年,它仍然存在,可相互的豪情早已跟着光阴,跟着相互的身份,跟着世俗垂垂淡去,或许这正符合了张爱玲创作的本意——《半生缘》。缘只存了半生,下半生你我再无交汇……
江羽骞神采暗淡地盯着面前的人,本身明显不是这个意义,但是他还是伸手接回了卡,两人指尖如有似无地碰了几下,带着凉凉的熟谙的触感。
住了四年,他的东西并未几。
江羽骞稍稍顿了下,不过也没太大颠簸。
“你在干甚么?”江羽骞站在寝室门口。
并非他周皓用心谩骂人家,只是人骨子里,老是试图为身上的创伤找到公道的解释。所谓“创伤”,即为存在, 若存在是公道的, 那这道坎算是跨畴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