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裴郁答复得很简朴,并无多余的解释。信不信全在她。
手里半天没有接到东西,她才昂首睁眼,浴室里雾气太大,给人的表面镀上一层柔光,影影绰绰。
姜可望微微失神的时候,闻声裴郁出了声:“如何站着不动?”
Maria是菲佣的名字,听得懂简朴的中文,但是不会说。房间里静了静,在姜可望拉下裙侧拉链的时候,脚步声才又响起,从她身后垂垂远去。
裴郁每个月都会去一次对岸。
现在裴氏回京生长,大部分财产都在大陆市场深深扎根,他在香港的父母也已经亡故,却还是要时不时再去那边住上一阵子。
“如何老是不听话?”他轻声问着,带着一点无法,但又不是指责的意义,更像是宠溺。
却不是因为她的话。
他是北京人,但从小在香港长大。
“裴……”刚说出一个字,下巴就被提畴昔,唇上一热。
裴郁便手捧着那盏小白盅,像来时那样,悄悄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