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嬷嬷笑道:“恭喜公子爷了!”
碧梧幸灾乐祸地同纤素道:“看吧,我早就晓得她迟早要被休弃。”
岑夫人笑了笑:“哦,我记得另有一件东西是没写嫁奁票据上,夫人要不要我顿时让人回家取来给您过目?”
纤素轻视隧道:“你会不会看?这不是被休弃,而是要走不准走也。”想起甚么,又朝碧梧笑:“想必你是欢畅了吧?今后就没谁比得过你了。”
朱嬷嬷这一去,必定是要请了老爷和公子来,此处留不得,纤素歪着头想了想,悄悄地溜走。
戚夫人把目光投向牡丹,但见牡丹端坐镜前,正从玉盒里挑了绯红色口脂出来,细细抹唇上,神采专注非常,外界纷争喧哗仿佛全然与她无关。
戚夫人看得气不打一处来,先前岑夫人已然被本身说动,眼看着就要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可和她说上一会儿话后就俄然改了主张,这不是她搞鬼是甚么?莫非是借机举高身价,要出了那口恶气?一想到此,不由大步冲到牡丹身边严肃地提大声音道:“丹娘!”
牡丹被她唬了一跳,手指一颤,将口脂抹出了界,不满地拿起细白绢帕擦了擦,转头望着戚夫人道:“夫人有何见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