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二爷当然情愿!进京一趟,凭白得了一千两银票与两个如花美眷,还得了国公爷一个照拂宋家子嗣的承诺,的确是一举三得!且非论这个,就算没有郭家,侄女成了寿王妃,他便也算得上皇亲国戚了,江南那些街坊谁还敢笑话他?
郭伯言恍然大悟,无法地对宋二爷道:“事关嘉宁与王爷的婚事,还要劳烦贤弟随我进宫一趟,叫皇上晓得我们两家已握手言和,再无恩仇。”
那他还踌躇甚么?只要休了胡氏,他就能多两个美妾,还能另娶一个年青和顺的正室。他方才三十出头,身强体健,胡氏人老珠黄生不出孩子了,新夫人必会为他为宋家延绵子嗣,乃至他能够把错都推到胡氏头上,调换王妃侄女的谅解!
郭伯言在他开口前便劝止了,直视他的眼睛道:“贤弟意下如何?”
林氏挣扎,就在伉俪俩呼吸越来越重林氏将近顺服他时,内里秋月俄然通禀道:“国公爷,王爷,王爷方才派人
郭伯言叫宗子先回颐和轩,他一人去措置宋阔伉俪。胡氏被绑在偏房,宋二爷已经上好了药,不知如何上的,归正之前惨白的脸变红了,可谓是东风对劲。郭伯言搬把椅子坐到床边,客气几句,他感慨隧道:“嘉宁在我们府上养了思念,我与太夫人都把她当作嫡出的女人看,实在舍不得再把她送回贵府,且皇上已赐婚她于寿王,只要嘉宁持续做郭家的女人,她就能当王妃,享用一世繁华繁华。先帝若至心疼爱嘉宁,就该为她的长远筹算,是不是?”
对于这一点, 郭骁毫不担忧。父亲是甚么人, 岂会叫两个刁民抢走继妹, 郭骁只在乎一件事,看眼后院的方向, 他体贴道:“母亲她们……”
宋二爷喜出望外,发自肺腑地感慨道:“国公爷为人刻薄,真是大善人啊!”
宋二爷攥着那银票,有点舍不得放手了,但还是咽咽口水,想把银票还归去。
郭伯言嗯了声, 表示小厮去端水,他不甚在乎隧道:“人在客房, 我已有对策叫他们干休。”
郭伯言自谦地笑。
郭骁甚么都没说。
妒火变成了欲火,郭伯言一手扣着林氏的纤腰,一手就去撩她裙子。
林氏受不了他这副不端庄的模样,红着脸道:“我先去见安安,你,你放开我。”
郭伯言欣喜地笑了,忽的又摇点头,叹道:“她一个妇人,现在有伤在身,此时休她,她无处可去,还是让她在府里疗养几日,待她伤好再休吧,届时我给她些川资,派人送她回江南,贤弟可贵来一趟,不如多在都城逗留一段时候,喝完嘉宁的喜酒再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