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氏大惊:“真的?”
他一走,国公府的氛围顿时轻松起来,太夫人一把将小孙女搂到怀里,用力儿地抱着,笑得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线:“都说我们安安傻,殊不知傻人有傻福,瞧瞧,一眨眼就封了王妃,住的还这么近,将来出嫁了,出门右拐走几步就是娘家,哪像你大姐姐二姐姐她们,返来一趟车马劳累的。”
宋嘉宁点点头,重新把帷帽戴上了。
林氏听了这八个字,莫名想笑,但传闻是宣德帝亲身赐的婚,林氏总算信赖女儿是真的要当王妃了。余光扫眼神采庞大的三夫人,林氏一扫前半个月的愁闷,热络地请宣旨公公去厅堂用茶,然后暗中塞了一个大封红给对方。
林氏不信:“既然偏疼,王府如何选在外城了?那年也没给赐婚。”
“安安别急,等你父亲返来,我叫他探听探听。”林氏临时安抚女儿道。
幸亏宋嘉宁睡觉比较诚恳, 并没有来回翻身的风俗,身上绑着东西也能睡得香香的。
郭伯言或许猜不透宣德帝挑他继女当王妃的来由,但从未思疑宣德帝与几个皇子的父子情,好笑地对犯傻的老婆道:“他日你见了寿王,便会晓得,那样的人物,我等臣子都感觉可惜,皇上是他亲爹,要偏疼也是偏疼他,毫不成能嫌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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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儿这么美,那位她还没见过面的寿王,八成早就动心了。
郭伯言沉默,半晌才道:“帝王之心,岂是你我能猜透的,我只晓得,皇上曾令各州县张贴布告,遍邀天下名医进京为寿王诊治口疾,厥后久治不愈,寿王暴怒不肯治了,那些布告才取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