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鱼点点头,固然不晓得郎坚白到底安得甚么心,但是听起来还是有必然事理的,也没再说甚么,不过很快,郎坚白拿来的一瓶茅台见了底。
“好了好了,喝酒的事到此为止,既然要做我的门徒,书画上的事,不能太丢人,你固然是个仿照天赋,但是根基知识还是要晓得的,今晚恰好没事,来,我先给你提高一下书画知识……”
莫小鱼就盘腿坐在地板上,听着郎坚白絮干脆叨的在那边说关于书画的根基知识,还别说,这老头子固然在小我风格上不是那么端庄,但是书画知识还是很有一套的,不愧是博物馆的馆长,程度很高,在这一点上,老头倒是没有吹牛。
要说莫小鱼有绘画功底,郎坚白现在也不信,因为这家伙握笔的姿式都不对,如何看如何别扭,但是如果说他没有绘画功底,当他拿起画笔时,那种神情却又像是几十年的老画家一样,给人一种大师风采。
这幅画是在郎坚白的亲眼目睹下画出来的,特别是狐仙的妖媚和董生的急色,都画得惟妙惟肖,如果说这幅画还出缺点,那么只能是那一方印章和纸张了。
但是莫小鱼并未睡到天亮,半夜就被尿憋醒了,醒来后,却发明郎坚白走了,只把本身留在了地下室里,并且连门都出不去,无法,找了一圈,只能尿在了门后的一个塑料桶里。
这更加果断了郎坚白的设法,这个家伙的确就是个妖孽,如果让文物发卖个人晓得了这小子有这个服从,非得把他绑走不成。
因为喝了酒,坐在地上仍然是感到有点炎热,再加上郎坚白絮干脆叨的说话,仿佛是催眠剂一样,垂垂地,莫小鱼就歪在了地上,任凭郎坚白如何喊,如何叫,都无济于事。
“哦,怪不得,酒量好啊,但是我这里的酒都是好酒,你省着点喝,有些酒,喝了就没了,有钱也买不到了”。郎坚白心想,有这么一个酒鬼,本身那些酒还真是得找把锁锁起来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