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看着木籽和丫丫被绑架,即将被欺侮时,我内心就充满了对力量的巴望,现在,这类巴望变得更加激烈了。
幸亏我之前常常陪着章含雪来这类初级西餐厅,对这里的门门道道也算很体味了,便叫来办事生点了一些牛排等西餐,又叫了一瓶红酒。
那天本来是想跟她道别的,因为突发事件也没来得及,明天恰好趁着这个用饭的机遇道道别。
在病院一向待了五六个小时我才分开,期间丫丫也醒来了,这小丫头看到我以后竟然不哭了,并且还故作固执地逗我高兴,让我又是一阵心疼。
“跟我说甚么感谢?女儿病了莫非我没任务帮手?”我心疼不幸的木籽,但又不想让她对我有惭愧心机,只好一瞪眼睛,故作活力地开口道。
“木籽,丫丫如何样了?”
我晓得她的酒量一向不太好,想劝她少喝点,但想到她的内心必定不好受,只能叹了口气,任由她去了。
一杯酒下肚,木籽狠恶的咳嗽两声,眼泪再也忍不住了,顺着精美的脸庞流了下来,我不晓得该说甚么,只能怔怔地看着她。
现在的木籽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般娇羞,我鼻头一阵酸楚,只能在内心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人们不是说在西餐厅吃晚餐很……浪漫么,我还没来过,想试一试。”木籽俏脸更红,轻声说道。
我思考半晌,还是决定奉告木籽真相,不过在这之前,得先从其他的话题切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