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娘,你和苦儿身上衣服实在破得不能穿了,再缝一套新衣吧,我现在赚的钱未几,也不敢乱花,只买了些土布和木钗子,等今后有钱了,我必然让你们穿得更光鲜一点!”
“不必多礼!何叔,赵管事都辛苦了!”
“苦儿,你大哥才返来,也让他歇歇,下午再去不迟。”
“嗯,大哥,在酒坊做事,多重视身材!”
他把怀里硬币拿了出来,四个放进苦儿做的荷包里,剩下的一个递给了苦儿。
“这,坊主在内里繁忙,还未返来!东主先回房歇息,待小的派人去处坊主通禀一声!”
蒲月初十傍晚时分,高文师带着刘勤赶到了酒坊门口,赵管事带着几个伴计已先一步等在那边了。刘勤正迷惑时,一辆简朴的马车,在十名侍从保护下,驶进了酒坊大门。接着车厢门帘挑开,一名穿戴粉红衣裙的十七八岁女子跳下车,紧接着又从车厢里,弯身走出一名身穿水绿衣裙的女子,在前面下车的女子搀扶下,走上马车。
端五节当天,洪家酒坊正式放假,刘勤明天已经向高文师和赵管事知会过了,一大早就背着布包走出酒坊。洪家铺子集镇大抵也因为节日的原因,变得更热烈了,街上的行人较着比平时多。刘勤从河西老街出来,四周闲逛,不时往两边店铺地摊瞅瞅,筹办找点合适的节日礼品带归去。
“哼!不必派人去了,大师都去忙吧,何叔跟我到前面来!”
“还在哩,大哥,我们现在就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