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秀娘冲动得扑进了刘勤的怀里,紧紧抱住他,脸泛红霞,微闭双目,一副任君咀嚼的意味。
“刘兄,累了吧?午餐还没吃呢?”洪秀娘一脸的柔情密意,走进房间娇声说道。
刘勤稳住心神,扶正洪秀娘,道:“秀娘,你顿时派人去定制一批瓷瓶,款式要分歧,也等因而洪家标记。别的,我画好十二幅仕女图样,你找人印在十二个瓶上,这十二个瓶为一组,制作精美盒子装好,作为初级产品。”
“刘...你...嗯...”
两民气中有事,草草吃罢,又回到左配房。刘勤指着桌上瓷瓶说道:“我们的香水分为三个品级,第一种大众版的,可卖一两银子一瓶...”
“刘兄,奴家...”
“十二钗?如何讲?”洪秀娘不解道。
花枝送过来以后,刘勤就让洪福看住了院门,除了洪秀娘,谁也不准进门。洪秀娘每天都来院里看看,但她实在看不懂刘勤在忙啥,只见他把花枝放在炉子里,又是蒸又是煮的,偶然她都思疑他是不是在炼丹,瞬即她又自嘲地笑笑,从没传闻过拿花枝炼出丹药的。
那些汇集返来的花枝,到底作何用处呢?连洪产业家人洪秀娘也不清楚。
配房里,刘勤一边调配香水,一边记录着甚么,仿佛忘了身外的事件,对洪秀娘瞧都没有瞧一眼。
“这么小的一瓶,卖一两银子?这,这是不是太贵了?”洪秀娘惊奇地问道。
洪秀娘的话说到这份上,刘勤已经接不下去了,他只是机器地拍拍她的后背,内心倒是如江海翻滚。他和洪秀娘之间只隔了一层薄纸,只要他情愿,随便能够扯开这层纸,但他能那么做吗?且不说,他本身另有一个名义上的老婆苦儿,洪秀娘已是有夫之妇,他们伉俪之间干系再如何冷酷,那也是罪孽,他岂能扯开那层纸?
“我已经说过这香水属于洪家,当然由你保存,你誊写一份作为下次配制香水的根据,草稿秘藏起来吧!”
此次刘勤没有避而不谈,他指着洪秀娘手中的瓷瓶,说:“这内里是月季花精油,就是从月季花枝里提炼的,那边另有桃花精油、蔷薇精油等等,我筹算用这些精油调制香水!这类香水只要擦一点在身上,能够保持三五天不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