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房四宝筹办安妥,姚老尚书随即表示酒将军先请,酒将军稍作谦让,即提笔写下“烈焰”二字。酒将军的字固然不甚出彩,但龙飞凤舞也很有见功力,刘勤恭敬地接过,并再三称谢。
刘勤打量了世人神采一眼,微微一笑道:“东主,我晓得大师都有很多话要说,但此地不是说话之地,回府详谈吧!”
洪秀娘和顺地点点头,在画儿搀扶下,坐进马车。
包岚起家对刘勤拱手道:“刘西席高超,那幅仿品恰是老尚书的墨宝,由老夫做旧措置的。西席,得空必然过府叙谈叙谈呀!”
见酒将军承诺下来,姚老尚书也是点头同意,并叮咛大管家服侍笔墨。
十名终审评判员商讨半晌,姚老尚书慎重说道:“周家东主,刚才洪家西席所言,我们商讨下来,以为有理,你可情愿共同洪家为朝廷酿造出更好的乱世和声、烈焰?”
何元朝何通脸上啪的甩了一个巴掌,打断了他的呼啸,骂道:“牲口,两位东主在坐,甚么时候轮到你大吼大呼的?”
刘勤看到洪家父女眼里都有等候之意,忙答允道:“叔父在上,请受小侄一礼!”
“不错,这也是老夫想不明白的,洪家就竟然融会了周家酒的味道,并且融会得能够说是天衣无缝,只要熟谙周家酒的人细品之下,方能体味得出来,洪家是如何做到的?”
刘勤躬身深施一礼,安静地说道:“老尚书经验得是,还请听小子一言!老尚书,大将军,诸位评判员,小子信赖诸位大人已经品出了,乱世和声、烈焰都不是纯粹的洪家酒传统口味,内里还具有周家酒的味道...”
刘勤望了何氏父子一眼,固然何元没有说话,但他看得出来,他保举周家同列贡酒之家,何氏父子都心中难受。他能够了解何氏父子的表情,洪周两家斗了几代人,现在好不轻易能够完整把周家打趴下,却被他三言两语搅和了。他不怪何氏父子的无礼,只是温馨地站立一旁。
“小侄既然进了洪家大门,自当尽力以赴,为洪家昌隆一起尽力,些许微劳不值叔父嘉奖!同时,小侄也感激叔父的谅解!正如叔父所言,小侄统统所为恰是从答复洪家大局解缆,详细假想,待小侄转头禀报叔父!”
姚老尚书和酒将军相互看了一眼,浅笑道:“小友有何要求?尽可说来!”
按法度,本年的评酒会至此就算结束了,这时,刘勤又躬身道:“老尚书,大将军,小子有一个不情之请,还望两位大人恩准!”
“好好,说实在的,应当是老夫向贤侄行大礼呀!老夫固然不良于行,但耳不聋眼不瞎,自贤侄来到洪府,洪府产生翻天覆地的窜改,洪家答复在望,老夫父女都感激不尽!此次评酒会,也是贤侄尽力运营,洪家才获得贡酒名份,最后之举,固然老夫一时还未想明白,但老夫坚信贤侄是为了洪家着想!”
回到洪府,门子禀报,老东主早已等待在前厅。这也难怪,此次评酒会干系洪家至大,老东主固然不良于行,但焦心的表情也是能够了解的。
“本来如此!”刘勤看到老尚书的字,先是一愣,接着恍然大悟。
“小友何故如此感慨?”姚老尚书闻言奇道。
从翠园出来,汇合洪家等待在外的人后,洪秀娘扫了一眼闷声不响的何元、双目肝火的何通,眼神庞大地望着刘勤,嘴唇动了动,似要说甚么,又没有说出口。
“哈哈,你小子不是要老夫出丑吗?老尚书是书法大师,还好说,老夫的字七扭八歪的,怎可拿得脱手?”酒将军一拂髯毛,笑骂道。
“那好,老夫就代表朝廷正式宣布洪家和周家同为贡酒之家,选定‘乱世和声’和‘烈焰’为本年度贡酒,洪周两家好自为之,莫负朝廷所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