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们如何把棺材拉到店门口来了?快拉走!快拉走!”
江面约有三四里宽,对岸是DZ县境,船家繁忙了近一个时候,才把世人度太长江,靠上东至船埠。闲话不提,世人过江后,当即催马赶往预定的中午打尖地点牛头山镇。这时,就看出琵琶女的白驴不凡之处了,世人的马速固然不是很快,但白驴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前面,没有显出疲态。
刘勤不过随口一说,想不到琵琶女却很当真地盯着他,说道:“奴家信赖必然会有机遇的,到时还请公子不吝见教!”
“噫,他们如何护送着一副棺材?”威武镖局戍卫的大车上绑着一副黑漆的棺材,杨三公子不由惊呼出声。
刘勤转头看了一眼,不由扬声道:“娘子紧走一步,我们边走边聊如何?”
“奴家也有一头驴子,脚力还不错哩!”
“好叻!”琵琶女娇笑一声,双腿一使力,白驴速率顿时快了很多,穿过四周的保护,来到刘勤侧后。
“多谢两位公子一起照顾,奴家就此告别了,祝贺两位公子福寿绵长!”俄然,琵琶女起家提出告别。
刘勤故意回绝,但杨三公子已经答允下来,不好反对,只得委宛地说道:“我等都有马匹,娘子恐怕很难跟得上吧?”
“刘公子说的是!”琵琶女娇声笑道。
世人赶到船埠边时,一艘大木船正缓缓泊岸,船伴计跳上船埠,搭好跳板,然后照顾船上的搭客下船。等下船的搭客走完了,再清理船舱,安排岸上的搭客上船。
“恰是奴家的坐骑,两位公子过奖了,也就是一头浅显的驴子,长得都雅一点罢了!奴家更是一个流浪江湖,靠卖唱为生的女子罢了!”
“威武飞扬!”
“我不管你们是哪来的,快把棺材拉走!不要影响我们做买卖!”
刘勤和杨三公子顺着琵琶女的手指方向看去,茶社外的树桩上正拴着一头毛驴。这头驴子满身乌黑,看不出一点正色,个头比浅显驴子要高,体形健旺,神骏非常,一看就知毫不凡品。
世人正行间,俄然火线传来一阵呼喊声。杨三公子瞥见火线一群人护在一辆大车子四周,缓缓而行,还不时有人呼喊着,不由侧头问道:“那是干甚么的?”
“哦?有事固然说来!”杨三公子浅饮了一口茶,浅笑道。
“刘公子公然不愧为香水的缔造者,只凭香味就完整猜对了奴家香囊的配料,奴家在公子面前岂敢当调香妙手之称?奴家最喜好汇集香味,可惜没法保存得住,此次赶来安庆府,就是为了香水。奴家买了几瓶香水,研讨了七八天,始终不明白公子是如何配制。公子当真是神人呀,有了这些香水,像奴家一样喜好香味的人,就不必翻山越岭去汇集花枝了,可惜,初级香水,奴家买不起!”
刘勤也不清楚,转头看向琵琶女,恰都雅到她眼中精光一闪,也没多想,忙问道:“娘子可知那群人是干甚么的?”
这是从东至到池州的官道,路面比较宽,杨三公子、刘勤、琵琶女几近是并排而行,一时聊些江湖妙闻,倒也少了路途古板。特别是琵琶女,江湖见闻丰富,又加上口舌聪明,不时引得世人哈哈大笑。
“伴计通融一下,买一点现成熟食给我们,我们顿时就走!”
“这有何不成?路途上多了一名娘子这般的妙人,定然增加很多兴趣,哈哈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