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勤哥儿,明天你但是新郎官呀,走,我们喝酒去!”
下里河村保长,邀来几个乡老,当场为刘勤和苦儿誊写了婚书,并填写了刘勤落户下里河村的文书,杨大娘、刘勤、苦儿接踵按了指模,这份户籍质料就算见效了。保长送给杨大娘六文钱,算是贺礼,然后说了几句恭喜的话,就和乡老分开了。村庄里如果查出了来源不明的人,他作为保长也脱不了干系,是以,他备齐了文书质料,从速去处官府备案,把这事办实了。
到过山神庙的乡亲,亲身看到了翻修的屋顶、新砌的灶台床铺、改革的厕所,对勤哥儿都是赞不断口。
“夔州人也是我大朱朝子民,如何会有不同?我这身衣服,实在是,是...”
“勤哥儿,喝口水吧!”
刘勤一边回想着前一世,一边叙说着,那些在他来讲都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物,对这些庄稼男人来讲,不亚于山海经里的光怪迷离故事。
“看你穿的衣服,与我们很分歧,另有头发也那么短,莫非夔州人都是这般装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