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爷就是袁克定。曹锟心想：你害我不浅，竟然还敢再来请我？当下气哼哼地说：“奉告大爷，我明天不舒畅，改天再去拜访吧！”
“是，我必然谨慎谨慎！”
陆建章取出一张纸念了起来：“……曹锟身为统制，不能束缚部下，变成此祸，虽情有可原。但与法不容。予以罢免，临时代理统制一职。以观后效；参与兵变官兵，已亡故的，不再究查任务……；尚被羁押的，个别鉴别，倘如有杀人、强奸等严峻罪过，予以严惩，若只要掠夺财物情节，且已退还的，予以警告，仍留军队……”
“大总统，他这是利诱你，千万不能被骗啊！”曹锟一听急了，“军器，洋人那边也能够买，何必必然要从他手里买？”
“唉，你们几个啊！”袁世凯叹了口气，“真应当把临时约法好好学学，看上面如何写的。凡触及北疆事件，一提要有北疆巡阅使副署，你觉得秦时竹就能乖乖听你的？夺职巡阅使，那就更不成能了，这上面明显白白地要求有四分之三以上国集会员列席，列席议员半数以上附和才气夺职。可光是北疆那几个省的议员，就占了不止四分之一，更不要说江浙议员了。”
世人相聚一堂，天然多逗留了几天，等秦时竹来到太原时，沈麒昌和熊希龄已出发去北京和周学熙会晤了……
“这话倒有事理。”冯国璋一时也没有想明白，“我就不明白这个秦时竹了，莫非就这么没志向？还是真的大智若愚？但飞艇这类杀手锏即便装胡涂也不消拿出来卖啊！”
“要不，干脆等参议院搬到北京后，我们用点手腕，让参议院把他夺职了如何？或者再派些人到东北去担负官职，给他拆台。”曹锟说，“等参议院到了北京，那就是人在屋檐下，不得不低头，还不是乖乖听大总统的叮咛。”
曹锟方才落座，洪姨太就已把杯中酒喝完了，曹锟也赶紧干了个底朝天……世人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何峰的眉头拧了起来，“看来，要加快绥远地区的开辟力度，尽量让这些人把家眷迁过来。只是目前铁路不通，大范围开辟机会不成熟，还要再缓两年。又触及蒙古、回族等庞大干系，不得失慎重行事！”在何峰的打算里，绥远是一颗首要的棋子，包甲等地地处本地，将来要建成首要的重产业基地，不会像东北那样在日本人的眼皮底下发挥不开。
曹锟急了：“大总统，不能姑息啊！”
老袁听了笑笑，不置可否。
“他娘的，”曹锟内心悄悄谩骂，“陆尚荣、秦时竹，你们两个混蛋，我们走着瞧！”嘴里却不得不该承：“是，是！卑职知罪了，谢大总统不杀之恩！”
散会时已靠近晚餐时分，曹锟闷闷不乐地往回走，本想做件大事邀功请赏的，成果甚么好处也没捞到，反而落得个撤职留任的处罚，内心别提有多窝囊了，先想非到八大胡同里顺顺心不成……
“铁路是英国人管的，我们没敢多插手，传闻英国人也在迷惑，陆尚荣从那里搞来的车皮？”
“你！”曹锟气得话也说不出来。
陈宦一听却非常震惊：“大总统，他竟然承诺卖军器给我们？”
“调查清楚了没有，陆尚荣究竟如何混出去的？”袁世凯冷冷地瞪着驻扎在唐山的潘榘楹和卢永祥，那眼神让人看了浑身就发毛。
“老相国对秦时竹有恩，赵尔巽也对秦时竹有恩，可事光临头，秦时竹常常倒打一耙。老相国去构和，一点面子也不给；赵次帅被囚禁了两个月，年前才方才放出来。这些年来，他秦时竹之以是有明天，没有这几位大人地搀扶，是绝对不可地。可一旦羽翼饱满，他是翻脸不认人的。”段祺瑞忿忿不高山说，“这类两面三刀地小人，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反动魁首，还自封大将，真是羞与这报酬伍！”